沈燕萍和劉明連這抬,帶著扶好不容易把趙山直挺挺的身子,弄到了上一側的平臺之上。跟著找了一個能夠透過絲絲陽光的地方,把趙山放在哪裡。
沈燕萍擦了一把額頭汗水說道
“小明,你覺得你師父到了對岸,能不能找到那什麼解藥一類的!?”
劉明說道
“師孃,這個我看你就放心吧!我師父那可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他的本事現在每天都有激增。不過這一次我們還真的頭次遇到”
聽到這裡,沈燕萍關注的問道
“你說的頭次遇到,遇到什麼?”
劉明回道
“這次遇到的與以前大不相同。這次算是我們闖了地府了。也就是冥界。我剛才被那個什麼東西迷了”
“就差那一點點我就被淹沒在冥河裡面了。我聽我爺爺說過。地府裡面有一條河叫做冥河,冥河上面有座橋叫做奈何橋”
沈燕萍聽到這裡擺手,不屑說道
“我去!你別在這裡封建迷信好吧?哪來的什麼冥河,地府?我看,那不過是就是一條冰河。很可能這下面有什麼地下冰川。”
“地下冰川,你見過嗎?”
說到這裡,劉明頓時一撇嘴說道
“我是師孃,您可真逗!您真以為我們跟著師父就是那麼多孤陋寡聞嗎?地下冰川?我們早就見識過了!”
“我們上次在下面打的那條巴蛇,它的洞穴就在地下冰川的涵洞裡面。但是,師孃你看看我師哥這個樣子?”
“這樣子像是一般被冰雪凍得嗎?”
說到這裡,劉明蹲下來,蹲在趙山身邊。輕輕撫摸他的前胸。活動他的主要血脈。沈燕萍低頭看著趙山。
趙山臉色顯得十分“亮麗”並且似乎是帶著閃光。但是,面如白紙,一絲血熱都沒有。而且,他的呼吸十分微弱。
渾身上下那層冰霜雖然已經沒了。但是,沈燕萍不論哪個部位看去,趙山都在似乎一片冰凍之中。
看到這裡,沈燕萍也蹲下來,皺著眉沉思說道
“要說來也是很奇怪了!為什麼你師哥,我們給他塗抹了那麼多的白酒,酒精。一點沒有起到發熱作用?”
“據我所知,在我們老家。那裡的白山黑水。常年冰封的大小興安。只要是遇到了這樣的被凍結的人。都是使用老燒酒。使勁錯身。或者是從門外找白雪抹茶。”
“但是,你師哥倒是真的奇怪了!這些一點作用不起?”
劉明聽到這裡,臉上帶著無奈說道
“哎,師孃,我說了您就是不信。我師哥剛才衝到了冥河邊上。冥河是地府的通關之界河。他的寒冷,病毒那可不是我們人間的冰雪導致”
“所以,我們人間的什麼科學,醫學手法對於解凍這個?絲毫沒有作用!不信你看看我師哥現在,我們費了這麼半天力氣。你看看有一點氣色嗎?”
看著眼前血淋淋現實,沈燕萍雖然是一直保持了“馬列唯物主義客觀”。但是,面對現實就是現實。她不得不也開始從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