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為什麼?
她有疑問,但更快湧現心頭的是無措、慌張…她並沒有太多這樣和隊友分散開來的經驗,而且還是在這種充滿未知的環境中。
她也不敢隨意開啟門出去,生怕外面遇見剛才那些怪物,獨自一人的她自認沒有什麼戰鬥力。
於是她不僅把門反鎖上,還把小座椅搬到門後,將門板卡住。
然後她坐回床上,又看了看周圍,確定真的沒有什麼可以注意的線索後,目光重新低下落在了手裡的日記本上。
日記前面的內容和之前沒有什麼不同,只是書頁沒有那麼多褶皺,新了一些。
她還以為日記上會多出點什麼不同,可當她反倒最後,發現整本日記沒有多也沒有少,毫無變化。
也就是說這本日記也不是線索。
這是最糟糕的,解密的人不怕自己被關在複雜的牢籠中,就怕被關在只有一片白的空房間裡,什麼線索都沒有,連門在哪裡都找不到。
沮喪的心情不可抑制的湧出來,似乎正好和腦中多出來的記憶相符合,彷彿那個女人當時也在沮喪著。
漸漸的,情緒的重合似乎讓碎片化的模糊畫面清晰了一些。
儘管還無法看清,但是許秀秀絲毫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眼前的真實事物有些模糊了。
就這樣,原本現實與記憶之間清晰的邊界,也跟著模糊了。
……
“咚!咚!咚!!”
門外忽然傳來三聲重重的敲門聲,急促用力,從第一聲開始就透著股不耐煩的意味,到了第三聲更是如同想要把門板直接砸開。
“啊!?”睡夢中的許秀秀被猛地驚醒,慌慌張張地將蜷縮的身子從被窩裡挪出來,然後對著床頭櫃上的鏡子簡單的打理兩下頭髮。
之後她就匆忙的來到門後,握緊把手,卻沒有馬上開門,轉而是將耳朵貼在門板上仔細的聽了一會兒。
直到聽見外面送餐車遠去之後,她才趕緊開啟一條門縫,將外面地上裝著肉的盤子拿進來,接著立刻鎖緊門鎖。
這樣,她才算是鬆下一口氣。
進而整個人一改剛才慌張的樣子,優雅的托起盤子放到床頭櫃上,再搬來凳子坐下,準備享用美食。
嗯,烤肉的香氣讓她沉醉,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吃到這麼豐盛的午餐了,尤其是在船上的食物正式宣佈短缺之後。
儘管這香氣好像喚起了她內心深處的一點反胃,可那應該是胃餓久了之後的抽動吧。
就像有些厭食症的患者是餓出來的一樣。
不管怎樣,她現在不想糾結那些東西,肚子餓扁了,先填飽再說。
然後出於個人的習慣,她從抽屜裡拿出了日記本,開啟來想寫點什麼——這段時日裡,大概也只有現在這種時候能稍微有點心情再寫點什麼下來吧。
於是,日記本一頁一頁的往後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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