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是口頭說說,陸夫人你放心,這些都不收取什麼費用的,我此行是從家裡出來歷練,並不貪圖財物。”仲仁平聽出了陸聞月的意向,於是只得無奈的這樣說道。
“好了,現在可以詳細的說說了,希望是一些您在網上沒有說的細節,這樣有助於我做出判斷。”
“嗯……好的。”既然對方明確說了不會大張口,那陸聞月也願意儘可能的描述些情況。
尤其是她那一天進入小巷之後的經歷。
那段經歷,事後回想起來,越想越有貓膩。
她也想勸說自己只是和丈夫一樣睡太晚,可能是眼花了,但是始終縈繞在心頭的古怪感揮之不去,再加上凡界好歹也是有怪物的,就算不是那種十分玄乎的東西,八成也是有什麼不好的怪物在暗中作祟。
“如果是這樣的話……”仲仁平聽著她前前後後講了二十多分鐘,大概是這幾天這心事都憋在心裡吧,難得有個能夠告訴的人,也不管是不是騙子了,反正就是先把自己的各種猜想都給說了一遍。
仲仁平把自己的一些想法也說了,只是按照陸聞月描述的這個情況來看,事情最好還是有專業人士介入一下會更好。
只是一說起這個,就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排斥,他也只好作罷。
有時候哪怕是做好事,強違人意也不可取,不然到時候人家非但不感激,說不定還會怨恨上呢。
這也是老幾輩行俠仗義所總接下來的經驗。
不過他畢竟年少,從小教育到的也都是人正影直,所以他還是有些擔心對方的情況。
“希望她能夠照做吧……”掛掉電話,此時正住在一間旅館裡的仲仁平無奈的嘆了口氣。
如果對方肯按照他所說的事項去注意一下,那至少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兒,也能有挽回的餘地。
想到此,他端起了靠在床邊的一柄劍,橫在自己打坐交疊的腿上。
這是一把木劍,不過不是桃木,而是另外一種硬質木。
他的本事,是家裡一代代傳下來的,也算是獨門絕技了,只是比起尋常的職階者,他的法術並不是那麼的“實用”,不是說沒殺傷力,只不過比起對付人和其他看得見摸得著的怪物,他的手段更加適合用來對付這些“躲躲藏藏”的魑魅魍魎。
不過到了如今這個年代,很多以前他們處理的妖怪,很多已經變成了大庭廣眾都熟悉的怪物,都被列在百科書上。
順應時代潮流,他們這種家傳肯定是逐漸沒落的,不說絕了傳承,但是也就只能是一些比較小眾的法術流派了。
少了幾分神秘感,不過他們依然是各種靈異型別副本中的好手,混的不差。
而近些年的能量復甦,讓他們家族逐漸將主場放到了凡界。
“唉…算了,不修煉了,睡個覺,晚上再出去轉轉吧。”
說罷,把劍一豎又給丟回了床邊。
真說起來,他這工作,還是份倒夜班的工作呢,很耗費神氣精力的,必須好好休息,不然哪有本事去對付那些鬼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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