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左竄右竄的走位,因為速度太快,大多數戰士都無心管它,即使想管,也是有心無力,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這種速度,和那撤離的戰士有著天闊之別。
箭蜥瞬間竄到了目標背後,舌頭尖端刺向其後頸。
箭蜥的舌尖有一枚極短的硬刺,上面有很強的麻痺毒素,如果後頸被刺中,那脊椎中的神經必定遭殃,身體也會瞬間失去控制。
之後毒素還會有二次爆發,就別想活了,救援根本來不及。
邊上的同僚想要救人,可是反應過來時,箭蜥的爪子已經扒上了戰士的背甲,舌尖已經從嘴邊探出……
可惡……
戰士的內心不甘,他已經做了所有最合適,最及時的反應,可還是沒辦法成功撤離。
雖然他知道在他當上戰士的那一天就免不了這種局面,但他希望是因為失誤,那樣至少還有個安慰自己的理由。
後頸已經能感受到涼意了,箭蜥跳上來時的衝擊力也讓他失去了前後的平衡,大地撲面而來……可即便這樣,腿卻還是本能的往前跑。
知道有時比未知來的更加可怕,比如死亡,死亡恐懼,是讓生者活著體驗死亡,亦是生不如死。
牽掛越是多的人,便越是恐懼。
“死亡來了……”戰士最後不得不認命……才怪。
他認命了,還有人不讓呢。
一聲馬鳴,驚得他抬起頭來,頭盔下瞪大的雙眼看到的是一點寒芒。
這一槍,遂如銀龍出海,鋒芒畢露。
在白馬的慣性和持器者自身力量的加持下,細長的槍頭蹭著戰士的刺入了他背後的箭蜥嘴中。
此持槍者力大非常,只靠單臂便用長槍將箭蜥挑飛。
此御馬者亦是騎術非凡,哪怕雙手未曾拉住馬繩,也沒有絲毫不穩。
此白馬更是不凡,衝入陣中,如入空境,快跑急停,卻穩如靜水遊舟,未有一絲晃動。
“有救了?”戰士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已經半跪到地上的雙腿又湧出一股力氣,還想要跑。
可是一個聲音卻阻止了他。
“還跑啥?上馬!”
聲音聽起來很年輕,戰士有些驚愕的看向白馬上的人,可是對方全身身著鐵甲,看不見面貌。
“你還發什麼愣啊!”
這一下可差點沒把洛槐氣死,乾脆一伸槍頭到戰士的肋骨下,融合之血為槍加持黏性,然後一挑,直接把這一老大爺們兒給挑了起來,然後扛到了肩上。
之後他一人一馬,一手一槍,帶著他衝向了城門。
白馬開霸體,騎者開無雙。
為了防止誤傷友軍,他硬是衝向了怪物多的方向,硬生生的開出了一條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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