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說的跟久經滄桑的老者一般沉重,大家都不禁苦笑起來,光子更是開口挖苦她:“什麼也沒幹還嫌累,那其他人不得睡過去呀!”
“我不和你吵,我知道你在玉金和聖母那吃癟了,所以不爽要找人打架,可我今天真的沒力氣……”說罷打了個超大的哈欠,從疾藤懷裡抱走枕頭徑直出殿回荷顏宮了。
眾人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誰也不知道,那是因為她和小白蛇玩到凌晨四點,忘記了睡覺的緣故……大家把頭回過來,不禁看住疾藤:“……她屬你的嗎?”
光子一直在為沒有解決掉玉金的事感到煩惱,寧日瀟光顧紫恆殿,對她說了幾句什麼,這才讓少女漸復以往的明媚風采。
不多時,寧日瀟的話應驗了。旗主玉金,弱水。就是下兩個被逮捕的目標。
毫無招架的餘地,兩個不會術法的人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讓人五花大綁,在這之前,她們可是正享受著還夢小寢的舒適與溫馨、睡夢正酣呢。
繼而,又來面對聖母的疾言厲色和威嚴壓制了:“你們倒是給我一個理由!究竟是為了什麼把玉金抓起來的?!”
“聖母大人請息怒,聽完我們的報告以後您就對一切都明瞭了……”
以悠這麼說讓聖母覺得奇怪,明瞭?一直以來最明瞭的不就是自己麼?
以悠比出一個手勢,部下便將那日從野木妍府內地下室找出的木箱重新抬了上來,開啟箱蓋,裡面已經空無一物。
“你這是何意?”聖母指著地上的空箱問。
以悠淡定的回答說:“我來證明……野木妍的無罪!”
除卻陪同而來的天地諸主、部分副使以外,在場之人都為此震驚了。
以悠不給他們多餘考慮的時間,徑直說:“證據有兩個……第一,從搜出這些木箱的地點來看,存在重大疑點,據屬下實地勘察得知,那間地下室陰暗潮溼,專以用來放置雜物器具所用,試問,對於一個販賣雪毒的商人來說,怎麼會把如此昂貴的東西擱置在那樣對貨品不利的地方?”
“那是因為她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放在倉庫不容易被人發現,誰知道這次為了搜捕內賊就恰巧逮到了這些呢?”聖母的態度始終傾向於妍有罪一邊。
以悠眾上主的眼色緊了緊,光子隨即又說:“那間地下室連個門鎖都沒安,看來妍旗主也真是大意的可以呢!”
聖母白了她一眼,就知道從她嘴裡聽不到什麼動聽的話。
“如果這一點還不足以為憑,那麼請看這個箱子……”
以悠一說,其他御政宮的人都試圖把腦袋抻的近一點,以為有什麼新鮮好玩的事情。
“我從木箱內壁刮下了一層淡淡的粉末,經檢驗這正是雪毒和木屑的混合物,是因為長時間的接觸才使它們合為一體的,顯然,木箱已經被雪毒腐蝕。我要說的是,如果真的是裝黃金的箱子轉而以雪毒代替?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情況呢?聖母大人還是不相信的話,可以隨意派一個懂得識別的人來看一看,屬下所言是否屬實?”箱子是木質的,雪毒腐蝕木材經專人一驗,便可證明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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