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大人說的是。”風揚接道:“總有一天,所有的國家都會對我們刮目相看的。”
“那就帶著這樣的期許繼續努力吧!接下來又有的忙咯……沒有你們解決不了的事,對吧。”碧說,衝著殿下的兩名少女。
從容再難知道外面發生的事,終日困在這裡,她只能無所事事又漫無目的的等待。
早上,第一個來“探監”的是白顏,從容等她開口說話,卻發現白顏和自己一樣不言不語,她,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從容一會。
這個像清雪一樣潔淨純白的人似乎有了什麼決意,在那張依然飽含愁容的臉上,從容看見了所謂的“堅定”。
攙扶起半跪在地的少女,晴尊滿臉關切:“海蓁子,有沒有受傷?他們……到底是怎麼把你……”
“晴尊大人,還是把海蓁子送回海芋宮休息吧。”寧日瀟截止了她們的談話。
海蓁子會意,點了點頭:“晴尊大人,海蓁子先回去了。”
躬身下拜後,少主離開了聖殿。
多多的眼睛微微眯起:“這個寧日瀟……到底什麼意思……難不成那相夫光子說了什麼……”
寧日瀟看了看多多的側臉,這個很少言笑的女子突然間微笑了,笑得那麼意味不明。
每每想起石蒜花叢中隱現的容顏,光子就難以平靜,然而,她也只能掙扎在自己創造的牢籠裡了。
探櫻看她想事情想的出神,實在不敢打擾,直至看到宮外走近的人她才喊叫起來:“少主少主!你快出去看看!有陌生的人來了!”
相夫光子正託著腮,倚坐在黑木桌邊沉思,聽到這話立刻走了出去。
竟然是那個冰之國的使者,鳳吟奕。
“我有話要和你說。”光子主動打了招呼,很冷很冷的招呼。
鳳吟看了她一眼,上前:“什麼話,就在這說吧。”
“那怎麼好意思。”光子冷笑:“您是客人,如果讓您在這宮門口跟我對話,傳回冰之國指不定又成什麼罪了。”
“呵……”鳳吟奕起碼和晴尊的年紀相當,規勸著自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進了廳,光子吩咐探櫻上茶。
“少主有什麼話要說嗎?”
與她坐在一起,相夫光子的確顯得稚嫩許多,至少從口吻和氣度上來說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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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櫻急得快把手裡的絹帕咬碎了,她的眼前正瀰漫著濃烈的殺氣,大部分都是從自家少主身上發出來的,因所言不合,兩人快要動手。
“打就打!死女人!你給我出來!我們到武鬥場去較量!”
“你這臭丫頭膽子不小!敢和我叫囂?走就走!看看你怎麼死!”
“你!”光子哪裡等得及去武鬥場,直接一個果盤子飛過去了。
探櫻嚇得快要死掉:“少主啊!她是使者你不可以動手啊!”
“什麼使者!根本就是來找茬的!”飛了果盤還不夠,屋裡的擺設幾乎都成了兵器,這美麗的棄憂宮也一下子變作戰場。
“少主!你再生氣也不能用自己家的東西撒氣啊!”探櫻一邊苦勸一邊竭力的接光子亂擲的東西。
似乎嫌空間太小,鳳吟奕一甩肩頭披風,展翼般的飛了出去。
“想跑?心虛了吧!”相夫光子一腳踢起亂堆中的匕首,準確無誤接進手裡,狠狠的說:“冰之國的!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教訓你們呢!”
“誒!少主!”探櫻撲上來想要捉她,卻摔了個空。
肥美的青草足足長了兩尺高,綿延了近一千平方米的面積,巨大的野生草場,東臨戀藻浮萍,西挨瓊山錦月,南是翠煙波潭,北為靜怡綿舘。
本是空寂茫然處,轉眼煙硝瀰漫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