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決賽圈我們能相遇,誠實的敗北結局也是註定了的。”張述彩說。
郎月月猛地站起身,這句她聽得一清二楚的話,可不是忍一忍就能接受的。
“不是這樣的。”郎月月像幽靈一般走到了火影忍者的邊上,她的眼神裡盡是近似倔強的認真,“過去的結果只能當作參考,不去拼是不會知道到底誰輸誰贏的,張述彩。”
“郎月月……”
張述彩無意識地又將手撫上了自己的心口,他盯著郎月月不動,郎月月也同樣盯著他不放。
“我果然不喜歡你。”像是催眠一樣,張述彩說,“我看不透你在想些什麼,而你的眼神也很令人討厭。很多話我需要對你說,但是現在說根本沒有意義。你們先打進決賽再說吧。”
是的,他最討厭的,一定就是郎月月的眼神了。
張述彩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
那種認真的、倔強的、不認輸的眼神。
“難道說,你就是小張述彩以前的隊友?”
沉默間,高峰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指著郎月月說,他的雙眼放光,像是看到了什麼十分感興趣的人一樣,唇角的笑容有些怪異。
郎月月皺眉,她並不習慣別人指著她說話。
“是的,我是郎月月。”
“你說什麼~……”高峰意味深長地拖長了語調,他忽略了張述彩稍顯不悅的目光,一把勾住了郎月月的肩膀,手臂用力迫使郎月月無法掙脫開來,
“嗯,你挺會說的嘛。別在意啊,他是傲嬌,其實一直都很關注你們的,要不然第一場預賽怎麼就來看呢。”“高峰!”張述彩嚴肅地呵斥了高峰一聲。
高峰嘴角微笑,他的身子傾下,帶著些許的不確定小聲地在郎月月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嗒。”
高峰話剛落音的那一刻,郎月月無比的驚慌失措,她猛地退後一步,籃球鞋與地板發出刺耳的摩擦,她的瞳孔裡面泛函的只有震驚二字。
“你……”難怪剛才高峰用那般怪異的眼神看著她,難怪剛才的笑容和其他人的完全不一樣,難怪他說話的語氣像是在試探些什麼。
“啊!我猜對了?”高峰眼裡的震驚並不比郎月月少,他剛才的確確實實是有一點懷疑,但也只是開玩笑的性質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接著道,“抱歉,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
郎月月久久不能語。
“喂,那邊的,還不過來熱身!”直到秀川的隊長大坪發出了怒吼,高峰也一搖一晃的要離開的時候,郎月月出聲了。
“請稍等一下。”郎月月的聲音有了起伏,她一把抓住了高峰的手臂,臉上的平靜被全部打破,“高峰,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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