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幹什麼啊。”強有義無辜的聳了聳肩,他的頭又轉回看向郎月月的臉,滿臉盡是討好,“嗯,小郎月月對吧?”
“嗯,強有義並沒有做什麼。”郎月月衝著張述彩一點頭,示意他放心,頓時,她看見張述彩氣得發抖的唇慢慢停止抖動,難堪的面色也漸漸平復。
“那就好,”張述彩一推眼鏡,嘴角往下一撇,“強有義沒做什麼自然是最好的,要是他做了什麼你就直接告訴我。”
“小張述彩真愛開玩笑,”未等郎月月回答,強有義再一次搶先開了口,他的嘴唇微嘟並用修長的手指點了點,
“我怎麼會做什麼呢,雖然我喜歡小郎月月,但是不管怎樣我們兩個都是男孩子呀,不是必要情況下我是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的。”
聞言,郎月月忍不住一怔。
張述彩幾乎是在強有義話剛落音的那一瞬間就冷笑一聲:“你給我好好收斂一下!”
強有義咋咋呼呼的嚷嚷道,而且手舞足蹈著:“小張述彩好過分,為什麼都不相信……”
郎月月用手撐著額頭,閉上眼睛,忍住想要去揉太陽穴的衝動,電視機的裡的聲音還在不斷的延續著,耳畔邊又還有張述彩和強有義爭執的聲音,她想要的回到過去那個時候的他們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他們就算起了爭吵也不至於會是基於這樣的話語去刺激對方。
她猛地站起身,面對強有義和張述彩略有些錯愕的表情,她保持著最初的冷靜。
“抱歉,我去洗把臉。”
郎月月這樣說著,抬起腿踏過強有義長腿的妨礙,腳步有些虛浮的朝洗手間走去。
“小黑……”
“鈴——鈴——”
郎月月的腳步停下,視線從前方緩緩轉移到了放在電視機旁邊的那臺固定電話,遲疑半晌,她的腿邁向了電視機的方向,拿起一邊的遙控器將電視的音量調成了靜音,然後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這裡是蔣經緯家。”
“郎月月。”
一剎那,郎月月的瞳孔放大,握著話筒的手漸漸收緊,她聽見的那個隔著話筒的聲音溫暖乾淨,最重要的是這已經是不能再熟悉的聲音了。
“哥哥……是你嗎?”她還是有點不確定。“是的,郎月月,”蔣經緯輕輕笑了幾聲,明明已經不再是少年了卻依舊是那副乾淨的少年嗓音,“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怎麼樣?”
“過得很好。”郎月月抓住了自己的衣領,心情有些難以平復,思念猶如潮水一般湧入她的心頭,“哥哥呢,在大學怎麼樣,習慣嗎?有沒有繼續打網球?”
“當然,我加入了大學的網球部。”蔣經緯說,“而且,以前的對手現在竟然變成了隊友,真是讓人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那哥哥要和他們好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