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整個客廳都瀰漫著一種溫柔的寂靜,然而這種寂靜在一陣猛然想起的門鈴聲打破,來人按門鈴的頻率十分頻繁,隔著一扇門都能知道來人的急切。
張述彩不悅地拉下剛才還在微笑的嘴角,太陽穴處跳了跳,按下郎月月的肩膀阻止了她想要起身的動作,蹙眉道:“我去幫你開門,你休息吧。”
語氣中有著一種溫柔的命令式,非常熟稔的對待,卻又不像對待朋友那般的態度。
見郎月月怔怔著順從的正坐回沙發上,張述彩滿意地笑了笑,慢悠悠地離開客廳。
這個房子的客廳和門口是隔離開來了的,張述彩開啟門,而到一半他就霎時停止,想重新關上門,
而一隻修長白皙卻帶著薄繭的手掌一把掰住了門的一側,然後手背上的青筋稍稍突起,與張述彩進行了力量的博弈。“小張述彩,我看到你了!快放手!”
“切,強有義……你來這裡做什麼!”
咋咋呼呼的聲音帶著焦急,與張述彩氣急敗壞的怒吼交織在了一起。
“啪!”
對峙持續了幾秒鐘時間,門被開啟了。因為張述彩驀地覺得這樣的自己和強有義對峙簡直就像個傻子,完全被強有義拉低了智商,想到這裡,張述彩直接鬆開了手,強有義也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小張述彩我就知道你對小郎月月不懷好意!”強有義義憤填膺道,“要不是我突然想起我還不知道小郎月月的家庭住址然後打電話去問小李自成,
小李自成告訴我小張述彩你這傢伙也來了,而現在!我就知道,小張述彩你肯定是想做什麼!”
“強有義你……”
“你不要解釋!”強有義手一伸示意張述彩住嘴,他瞪著張述彩又道,“小郎月月一個人在家所以你才覺得有機可趁吧,你是不是想做什麼壞事?”
張述彩則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他很想對強有義吼“這是你想做的事情吧”,但是良好的家教又迫使他沒有任何嘴炮的能力,強有義剛才那跟連珠炮一樣的一串話語直接讓他大腦空白。
“不是哦,張述彩是來幫我重新包紮的。”
“小郎月月!”
強有義詫異的睜大了些眼,見郎月月靠在客廳的門側,蒼白天天的臉泛著些許笑意,她淡定的眼神直直看向強有義,安靜的、平淡的。
有那麼一瞬,強有義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他情不自禁地撫上自己的左胸口,唇角揚了揚。
“倒是強有義,來這裡是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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