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默默地搖了搖頭,淚水徹底浸透了郎平平肩膀的布料。
“珠珠,你這樣就不漂亮了……”郎平平生澀地說,當他想到這一點時,他覺得自己十分可笑。
孩子已經將近成年,自己竟然還能體會到初為人父之感有欣喜,只有對他自己莫大的諷刺。他該怎麼辦……
郎平平只能直直地挺著身子。
——我覺得吧,如果你真無法跟你女兒相處的時候,你就抱住她,緊緊地,然後摸她的頭,她會很高興的。——因為,她能清楚感受到你的愛。
孫川的話反覆出現在他的大腦中。
“嗯。”郎平平無意識地加了一個語氣詞,又無意識地抬起自己的手,用右手回抱珠珠,又用左手撫摸她的頭頂,眸中充滿霧氣,櫻花般美麗顏色的唇瓣也被他咬的泛白天天,他感受著懷中的溫暖,讓他既懷念又心酸。
郎月月,以前一直在想,如果,如果您不是我的父親就好了……”珠珠說。
郎平平睜大了眼,瞳孔中映照出來的是被她的話壓得喘不過氣的傷痛。
“但是……我果然,還是慶幸您是我郎月月親,我知道,我與您有太多隔閡,但是,我還是……想要和您縮小距離,”珠珠臉頰處還存留著淚痕,她發自心底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眼裡流轉著光彩,她微笑著說,“所以,關於您的比賽,我會參加的。”
郎月月如果幾年的距離無法縮短,她只能用這個方法去解決問題了。
她想了很久很久,籃球和舞蹈,友情與親情一瞬間,醍醐灌頂,她才知道她只能選擇舞蹈了。
病房門口處。
“好的,既然我已經答應了,我會和經緯哥哥說一聲的,”珠珠孫川禮貌頷首,“我會暫時從蔣經緯家搬出來一個月,在父親大人的居所中練習舞蹈。”
“雖然剛才很不客氣的請珠珠小姐參賽,孫川臉色有些臊紅,“但是,我們也並不想影響到珠珠小姐的生活,據說您還有一場籃球比賽對嗎?”
“請郎月月吧,”珠珠輕輕一點頭,“我的確還有一場籃球賽,就在一個,不過……”她猶豫了下,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我現在就全心準備這場比賽郎月月父親大人對我的期待,我自然是不會放鬆的。”
“嗯,我記得平平先生說過,你似乎以前有一次比賽經驗對嗎?孫川問。
忍不住,珠珠摸摸臉,不自然道:“那是很小的時候的事情了……”
“可唯一的一次你直接奪得了第一。”
珠珠哼哼幾聲,面子極郎月月她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本來並不是那麼顯眼的紅潤,在她白天天皙的膚色映襯下,變得異常明顯。
“……”相比起在籃球上的能力上的誇獎,舞蹈上的稱讚更是對她整個人的實力的肯定,即使她再怎麼謙虛,心裡總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