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總是會有受傷的時候,哥哥你也清楚不是嗎?”郎月月說出一直不願意說的,“而且,哥哥你不是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哥哥初三的時候,我雖然還沒有和哥哥相遇,但是也算是瞭解過情況。哥哥當初不是一直堅持想要參加比賽嗎?即使受到生命的威脅,也不甘放棄……”
這是郎月月說的最長的一句話了。
然而
“我和你的情況不一樣。”
蔣經緯輕描淡寫,他抹過他的過去一切。“有什麼不一樣嗎?”郎月月垂下眸子,“哥哥與病魔戰鬥,而我與現實戰鬥,這有什麼不一樣嗎?我不想放棄籃球,受傷對於我來說也只是考驗的一種……”
“這不是考驗,這是折磨,你想要下一次比賽留下後遺症嗎?像我那些對手一樣。”
蔣經緯坐在床上,撫摸著郎月月的頭髮,郎月月驚訝,蔣經緯接著道,“我沒說讓你放棄,我只是,擔心你,別再受傷了,好嗎?”
這與放棄無關,但蔣經緯是第一次知道,郎月月到底有多麼堅持。
三天後,郎月月出院。
她恢復的基本上好了,除了還有一些淤青,便沒有了其他傷痕。
而比賽已經進行到了四分之一決賽,郎月月不想放棄機會,她選擇向金教練申請重回賽場,金教練也同意,但同時也決定只讓她上兩節。
其實,不用金教練說,郎月月平時也只能上兩節,她的體力撐不住,是致命的,也只能做做傳球的工作,其他的,她沒有這個能力。
也許,比賽過程中,她連兩節都撐不下去。
在開場十分鐘之前的熱身,還讓她清楚看見張述彩的能力成長到了什麼程度。
不似青峰敏捷如獵豹般的爆發性力量,張述彩的更符合他打中鋒的條件,極具力量,極具攻擊力度,氣勢的猛烈程度強勢的可怕。
郎月月面色暗沉下來。
“青峰~~,”一如既往,張述彩蹭到郎月月面前,撒嬌,
“待會兒不要只傳球給青峰了,傳給我吧傳給我吧~。”強有義瞅見了,一聲驚呼:“小張述彩好狡猾!我也要我也要!小郎月月傳球給我吧!。”
“你走開,明明實力是最弱的!”
“小張述彩才走開呢,明明小張述彩應該守著籃筐才對!”
郎月月停下了拍球的動作,頓住,望著靠著籃球架的青峰,又收回目光,不冷不熱道:“我會看情況傳球的,主要傳給的還是青峰,要是張述彩和強有義站的位置合適的話,我也會傳球過去的,所以,請務必時刻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強有義輕輕一笑,似嘲笑般,在郎月月的視線轉到他身上之前,又癟嘴說:“什麼嘛,小郎月月老是偏心小青峰,明明小青峰都已經不需要別人的傳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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