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的人很明顯就是幾個小混混,早知道就不拒絕青峰送她回家了,因為青峰一看就覺得打架是很厲害的。
“你是郎月月嗎?”
帶頭的人是一個染了金髮的小混混,嘴裡還叼著一支菸。
“如果我不是呢?”郎月月知道,自己從三隊直接蹦到一隊肯定會有人感到不爽,只是沒想到會有人直接找社會上的人來找自己的碴。
“哼!你不是?”領頭混混惡劣一笑,“嘛,我跟了你一路了,怎麼可能你不是郎月月?聽說你很跩啊,我小弟不爽你很久了,今天就讓大哥哥我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完,他提起拳頭便朝著郎月月的臉打去,郎月月靈巧地一閃,猛烈的拳風擦著她的耳邊過去。
“不錯嘛,”領頭混混左右歪了一下脖子,做了個手勢,然後他後面的人都圍了上來,“那麼這樣你還能躲多久?”
現在郎月月想逃也逃不了,她被兩個人制住了手腳,領頭的殘忍一笑,緊接著拳頭就狠狠打在了郎月月的腹部。
“唔……”郎月月發出悶哼,她想呼救,但她同樣也知道,這附近沒有什麼人,叫出來也沒人會管的。
一拳一拳,每一拳都用盡了十分的力氣,郎月月的嘴角流出了一絲血跡。
“好了,”領頭混混示意架住郎月月的兩人放下,郎月月便像麻袋一樣被丟在一旁,
“這只是給你個警告,你還是趁早退出那籃球部的什麼一隊,不然就不會像是今天這種情況了。”
說完那幾個小混混就甩甩手走人了。
其實像是郎月月這樣的情況並不少見,很多被嫉妒的運動員常常都會有遇到這種事情,畢竟沒有展現出實力令人信服。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鐘,郎月月扶著牆壁捂著小腹緩緩起身。
她該慶幸嗎?還好那群人沒有朝她的臉打,不然蔣經緯知道了一定會強制讓她退部的,無論她多不願意。“咳咳……”郎月月捂著嘴輕咳幾聲,並抹掉嘴邊的血跡,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中時已經是八點了,蔣經緯焦急地在門口徘徊著。
郎月月早已經在路上就整理好自己了,雖然腹部還在隱隱作痛,但足夠混過去了。
“郎月月!”蔣經緯快步走到郎月月面前,“怎麼那麼晚?休息應該早就結束了!就算是練習也應該在七點之前就結束了吧?”
“對不起哥哥,”郎月月明智地選擇先道歉後解釋,“我和籃球部的朋友們去慶祝了,忘記打電話給哥哥了。”
蔣經緯頭疼地揉揉太陽穴:“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安全。”
“可我現在是男生……”
“你本質還是女孩子!”蔣經緯提高聲音,“郎月月你要是繼續這樣下去我會告訴爸爸媽媽讓他們恢復你的學籍性別,爸爸媽媽是因為寵你才會任你扮成男生,要是他們知道,你覺得他們還會讓你以男生的形象出現在學校嗎?”
郎月月被蔣經緯的斥責嚇到了,低著頭一聲不吭。“唉算了,”蔣經緯見郎月月的委屈的樣子也心軟了,讓開路,“進來吧,下次不要那麼晚了。晚飯都涼了。”
“對不起。”
蔣經緯無奈搖頭,在廚房拿了兩雙筷子放在飯桌上,郎月月有點愧疚。
晚餐上誰都沒有說話。蔣經緯是還在生著郎月月的悶氣,而郎月月則是覺得小腹很不舒服,隱隱作痛。
“我吃飽了。”郎月月堪堪吃了半碗飯便沒胃口了。“怎麼吃那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