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一回到家就去了後房,叫女兒張秋水去取出上百兩銀子,也沒有稱過,打成一個包裹,就取來放進了懷裡,然後和家裡一個僕人一起前往那北邊徐蕪湖旁邊的姓郭的武術教練家裡,二人是一路打聽,最後才找到那北邊徐蕪湖旁邊的姓郭的武術教練家,是幾間瓦房,就只聽見那個郭金龍的妻子在裡面哭泣,張三丰在門口敲了敲門:“有人嗎?”那個郭金龍的妻子包著個孩子走出來開門問:“是誰嗎?你們有什麼事情嗎?”張三丰說:“我姓陳,住在西大街,平時也聽說過郭大哥,他怎麼就死了?”
那郭金龍的妻子說:“我是郭金龍的妻子,他是病死的,你們到底找我們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張三丰便直說了:“我聽說郭大哥有一匹馬,因為下葬的費用不夠,所以要把這匹馬給賣掉,不要了,是不是有這件事情?”郭金龍的妻子回答說:“有這件事情。”張三丰又問郭金龍的妻子:“那匹馬有沒有賣掉?”那郭金龍的妻子回答說:“在我丈夫還沒有死的時候,就已經放出要賣馬的訊息了,但是時至今日,不要說賣馬了,就是看馬的人也沒有來幾個人,甚至有的來看馬的人還沒有看到馬就先說那馬不值錢,最後就肯出幾十兩銀子,我就是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就把那匹馬拴在後面,再也不去找人買馬了。”張三丰說:“我確實想要買馬,也捨得花錢,不知道肯不肯讓我看看這匹馬。然後再說價錢,大嫂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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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郭金龍的妻子臉色少緩:“那匹馬就在後面,請你們現在進來看看,不礙事。”於是張三丰就叫那僕人在外面等候,自己跟郭金龍的妻子進入四合院裡面的天井看的時候,當張三丰看到那匹馬你的時候,他大吃一驚,只看見那匹馬拴在馬槽邊上,一副瘦骨嶙峋、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樣子。張三丰圍著那匹馬轉了一圈,把它的全身上下左右看了個遍,就問那郭金龍的妻子:“那匹馬為何瘦骨嶙峋的,是不是把它餓壞了?”那郭金龍的妻子回答說:“就算是我那死去的丈夫在世的時候很愛他的坐騎,因為家裡面並不富裕,所以有時候也沒有餵飽它,等到丈夫病重,哪裡還有工夫去餵馬,所以就把它餓的瘦骨嶙峋。”
張三丰就又去看了看那匹馬的牙齒後說:“你想賣多少錢?”那郭金龍的妻子回答說:“實不相瞞,我那死去的丈夫在世的時候,並不和我講好那賣馬的價錢,他只是對我說:如果遇到了像伯樂這樣識馬的人,就算是便宜一些也賣了,但是如果遇到不識馬的人,那就寧願沒有了草料餓死了馬,也不賣馬!前些天有個人勸我把馬賣給市場上的屠夫,說是到能賣個五、六兩銀子,現在你要是真的想買,那就開個價吧。”
張三丰:“那我就開價了。”那郭金龍的妻子說:“你開價吧。”張三丰認為那是匹好馬,於是就脫口而出說:“那給你一百兩銀子,你看如何?”那郭金龍的妻子一聽吃了一驚:“沒想到值這麼多錢?能不能再要多一些?”於是便開始討價還價了:“一百兩銀子可能少了一些,能不能再加一些。”那張三丰倒是個爽快人,就說:“最多給你一百二十兩,不能再多了。”
那郭金龍的妻子想了想:“如果我再加價,恐怕就賣不出去了。”於是就問張三丰:“這位大人,您要買這匹馬乾什麼?”張三丰也扯了個謊話:“不瞞你說,我有位兒子,在軍營裡面做軍官,軍營裡面沒用分給他好馬,於是四處打聽,現在聽說你們家裡賣馬,所以我們就過來看看。”那郭金龍的妻子說:“原來如此,那好吧,買買成交,你把馬牽走把,把一百二十兩給我吧。”
張三丰於是走出門口,掏出懷裡的銀子,在那附近的公平秤上稱了一百二十兩銀子,又當面交給了郭金龍的妻子,然後叫傭人去把那匹馬牽了出來。那郭金龍的妻子收下了一百二十兩銀子,又看見把那匹馬牽了出來,想起了丈夫活著的時候,就眼淚不如同雨點般的掉下來了。張三丰看見了心裡於心不忍,那郭金龍的妻子對張三丰說:“大人,這裡面還有副馬鞍,請你行行好,就一塊兒買去了吧,也省得我看見傷心。”張三丰接過了郭金龍的妻子遞過來的馬鞍看了看,那是一副破舊的馬鞍。
張三丰對郭金龍的妻子說:“那副破舊的馬鞍我就不要了,你如果還是覺得那給你買馬的銀子少了,我就再給你一些銀子吧。”話一說完,張三丰又去那包裹裡面取了大約十兩銀子交給郭金龍的妻子,那郭金龍的妻子愛面子哪裡肯收下,於是就說:“我是看見馬鞍就想起了那死去的丈夫,並不是嫌錢給的少。”
張三丰就說:“那銀子是給郭教練買些紙人紙馬,小孩子買點零食用的。”說完話,就把那大約十兩銀子放在那桌子上面。
郭金龍的妻子改口說:“那副馬鞍就送給大人好了。”張三丰回答說:“我家裡有馬鞍,比你們家的馬鞍要好的多了。”張三丰一個抱拳:“我告辭了。”那郭金龍的妻子就抱著孩子回了給禮:“大官人慢走,等我兒有出頭之日,一定會報答大人的。”張三丰和那傭人就把馬給牽走了,那郭金龍的妻子的街坊鄰居看見了這樣的場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說;“那陳老是不是有錢就發瘋了,用一百多兩銀子卻買來一匹瘦馬。
那市場上的馬肉不過是十一文一斤,那隔壁的王家那磨豆漿的騾子買來的時候,也就是十多兩銀子,那可比郭金龍的妻子的瘦馬要強壯的多了!”據說郭金龍的妻子在親戚朋友的幫助下,用一百多兩銀子其中的八十兩銀子,買了棺材和墳地、紙人紙馬,料理了丈夫郭金龍的後事,又將那副破舊的馬鞍,在那丈夫的墳前給燒掉了。
那張三丰買了郭金龍的妻子的瘦馬以後,就轉了個彎,造了個茶館坐下,就把那郭金龍的妻子的瘦馬拴在茶館的門口,又在那個茶館裡面吃了一陣子大碗茶,結完賬後,起身把馬牽了回去。和傭人一起到了陳家巷的家門口,敲開了門,自己把馬牽到後院的馬廄裡面,把瘦馬用繩子拴住了,加了草料,讓那瘦馬吃草了。張三丰高聲叫道:“張秋水,那馬匹我給你買來了。”張秋水正在閣樓上面,一聽見父親在叫她,於是飛一般的跑下樓來,連忙問張三丰:“老爸,駿馬在哪裡?”自己先跑到馬廄裡看了一下,張秋水也對這匹馬十分的滿意,就問張三丰:“老爸,這匹馬是花了多少錢買來的?”張三丰回答女兒說:“價錢是一百二十兩,又加了十兩銀子,一共是一百三十兩銀子。”那張秋水連聲說:“便宜,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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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丰問張秋水:“這匹馬買的不貴嗎?”張秋水回答說:“不貴,不貴。那匹滇馬也是用一百兩銀子買的,雖然很好,但是那能跟這匹棗紅馬相提並論。這匹棗紅馬幾歲了?”張三丰說:“我看過這匹棗紅馬的馬口了,大約是八歲吧。”
張三丰說完又笑著說:“你咋猜的那麼準?我這就去找來馬鞍放在它的背上,看看你的馬術如何?”張秋水連忙搖搖手說:“現在還不是騎這匹棗紅馬的時候,現在它正在身體虛弱,營養缺乏的時候,如果我們勉強去騎它就很可能把它給騎壞了,最後還不如那匹滇馬呢,等我們用上好的水草去餵它,並且讓它休養生息十來天的話,然後等它恢復了元氣,再給它戴上馬鞍,等那時候女兒再騎上它,再去溜達它幾圈給老爸看看。”
張三丰笑著說:“看你說得頭頭是道,你都可以去做馬伕了。天色已晚,我就把它遷到前院的馬房裡面去,然後好好地餵養它。我得到了這個好腳力,就可以留著到以後急用了。”於是把用剩下的銀子,仍然叫張秋水收好了。張三丰就把棗紅馬遷到前院的馬房裡面去栓好了,又上了鮮美的水草,然後從馬房走了出來,只看見那看門的老頭過來:“徐公子前來拜訪。”那看門的老頭話還沒有說完,那花花公子已經闖了進來,手裡拿著徐達大將軍的名帖,對張三丰說:“我父親因為與皇帝陛下商量著太湖山寨的討伐軍事,軍務繁忙,所以不能夠親自前來,所以叫我替他來回訪。”
張三丰說:“徐公子太見外了,還要您代替徐大將軍前來,就請徐公子去客廳裡面就座。”張三丰又叫張秋水:“天陽,你的徐哥哥來了。”那張秋水就在繡樓上面答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慢慢地走了下來,張秋水與徐立二人相見了,張三丰就準備了酒菜來款待徐公子,並叫女兒張秋水一起陪徐公子喝酒。
酒席說話間,徐公子看見那院子裡面的亭子造的很精緻,就開口稱讚了幾句,他又看見客廳的南面的牆壁上面懸掛著一把寶劍,就問張秋水:“這把劍是不是賢妹的?”張三丰介面說:“這把寶劍就是小女張秋水的。”徐公子就要取來觀看,張三丰就走了幾步,把那寶劍拿給徐公子觀看。
徐公子拿到酒席上面觀看的時候,就看見那紀劍鞘上面用青帯纏著,上面紅銅用陽文寫著“天陽”兩個字。寶劍的手柄上面又掛著蝴蝶結,劍鞘是用蛇皮做的,上面寫著幾個字,張三丰就把那把寶劍從劍鞘裡面抽出一點來給徐公子看看,徐公子靠近一看,只覺得那把寶劍寒氣逼人,讓人毛髮直豎,不禁渾身打了個寒戰,看那劍鋒的時候,有三指寬,一指厚,劍身好像是鏡面一樣明亮。
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汪銀水,照的徐公子臉色發青,寶劍帶劍鞘一共重十一斤,長一點三米。徐公子問張三丰:“乾爹,您這把寶劍是從那裡買來的?”張三丰一聽呵呵大笑:“要上那裡去買這把寶劍,這是從老夫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這把寶劍真的是削鐵如泥、吹毛立斷!我祖上隨漢武大帝征伐匈奴,一直殺到大漠以北,不知道殺了多少匈奴人!這把劍隨著我祖上解甲歸田後,每逢陰天或者雨天,它就發出聲音。
我小時候聽爺爺說起,有時候到了晚上,隱隱約約在那劍下能看到那人影站著,但上前近看是的時候又沒有了,但我是沒有親眼看見,我這個女兒張秋水,就是把它當做布娃娃一樣,把它放在閨房的床上,晚上就陪著那寶劍睡覺,今天是因為那寶劍的劍鞘有些磨損,那去修理好了,剛剛才掛在客廳的牆上面的。”
徐公子一時間來了酒興,對張秋水說:“妹妹,你既然這樣喜歡它,那想必劍法很好了,就請你舞劍助興如何?”張秋水笑著說:“刀劍都是殺人的兵器,有什麼好看的?”徐公子嘻嘻笑著說:“好妹妹,不要拒絕哥哥我的要求。”張三丰在旁邊插話:“我的乖女兒,既然是你乾哥哥這樣說,那你就舞了這一次吧。”張秋水被父親張三丰催促得不行,只好站起身來,又捲起了袖子,到大廳外面走下了臺階,就開始揮舞起了寶劍。那花花公子一直盯著張秋水舞劍,並且又是喝彩,又是鼓掌。張秋水舞劍完畢,就把寶劍插入劍鞘。交給丫鬟放在繡樓上面,放下了袖子,然後去就座了。徐公子說:“真是舞劍舞得好!”張三丰笑著說:“還是小女獻醜了。”當時他們又喝了幾杯酒。酒過三巡,張三丰又帶領徐公子去亭子周圍看了看,都是些湖泊、假山、花草樹木之類的人工風景,郵編是七拐八彎的遊廊。後來天色已晚,徐公子就向乾爹張三丰告辭回家了。
從此以後,那花花公子是色心不死,天天到乾爹張三丰家裡來,又經常送些女子穿的衣服,首飾給乾妹妹張秋水,美酒佳餚給乾爹張三丰,而張三丰、張秋水也是來者不拒,就是陪著他,不去幹別的事情了,也不叫女兒張秋水迴避,而徐公子有時候就藉口說天色已晚,要求留在陳府住宿,那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也是沒有拒絕,安排他睡在客房中,那張秋水也就是和他像親兄妹一樣看待,很少笑臉相迎,那徐公子看見張秋水長得美麗嬌豔,恨不得一把摟在懷裡,但是又礙於乾爹張三丰夾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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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徐公子故意說一些言語來挑撥,張三丰一邊偷看女兒張秋水的臉色,一邊又用閒言閒語給支支吾吾過去了,那張秋水就記住她父親吩咐的話,強行壓住心頭怒火而不發作。徐公子看暫時沒有希望,就催促大將軍府的家丁去求親,大將軍府的家丁多人是你推我,我推你,只是請徐公子多多寬限幾天就好,這樣子,不知不覺中,日子已經過去了八九天了。張三丰對女兒張秋水說:“我修煉那五雷天心大法已經有七八成火候了,那傢伙也沒有來說清楚求婚的事情,這樣更好。等在過去幾天,我練成了五雷天心大法,我們就全家偷偷地搬出南京城!”張秋水說:“孩兒我巴不得離開的那一天快點到來,我實在是受不了那傢伙的糾纏就要發火了。”
張三丰連忙安慰張秋水說:“好孩子,等再過這麼幾天,你要是實在是受不了了,就找藉口說身體不適,就去繡樓閨房裡面迴避就是了。”
張三丰、張秋水兩父女正在說話的時候,那徐公子又不請自來了。張三丰就把他們接了進來,那花花公子手裡拿著一塊和田玉和一顆珍珠,說:“這一塊和田玉和一顆珍珠是送給妹妹添裝扮的。”張三丰只好笑著說:“這怎麼好意思又讓徐公子破費呢。”徐公子說:“這不過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請乾爹和妹妹萬勿推辭。”張三丰推辭不過,就叫張秋水道謝收了下來。
徐公子說:“都是自家兄妹,那還謝什麼謝?”那一天,大家又是有說有笑的,少不了又是吃酒吃菜。等大家剛剛喝了一會兒,那看門的老頭進來稟告說:“外面來了張老爺,說是要和老爺告辭,已經請到了前屋。”張三丰說:“我知道了,你先去打個招呼,我馬上出來!”張三丰連忙換了一件藍色的繡著八卦陰陽的圖案的道袍穿上,對張秋水、徐公子說:“你們兩個人先喝著酒,我去會客去去就來。”又轉身對那張秋水的貼身丫鬟說“你要小心伺候著,不要離開小姐的身邊!”張三丰交代完畢,就離開了大廳走了出去。
那花花公子徐立老早就把玉仙觀被張秋水當眾痛打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他不把張秋水當成是母老虎,反倒是當成了一個柔弱的女子,一看那乾爹張三丰走了,就放心大膽地只管色眯眯的盯著張秋水看,那張秋水被他看得多了,也就笑了,一邊把頭給低下了,那花花公子一看張秋水笑了,就馬上弄得是神魂顛倒,就連骨頭也酥麻了,一時間是色膽包天,就用左腳在酒桌子底下伸了過去去夠那張秋水的腳,但是那八仙桌子很大,那張秋水的那雙腳又縮在那椅子邊上,硬是夠不著。
那徐公子一計不成是又生一計,說:“好妹妹,我們去那邊的假山洞裡玩耍如何?”張秋水回答說:“那假山洞裡面我已經去過了好多次了,也不過如此,有什麼好看的,哥哥要是想看就自己去好了。”徐公子不甘心:“聽說你們的箭園很好看,哥哥我從來沒有去看過,現在就請妹妹帶我去看看如何。”
張秋水不答應:“我們還是等老爸來了,再一起去箭園玩耍,如何?”那花花公子還是色心不死:就對張秋水的貼身丫鬟說“這酒已經涼了,你去把酒壺裡的酒燙燙好再拿過來。”那張秋水的貼身丫鬟摸摸酒壺說:“這酒壺裡的酒還是熱的,哪裡用得著再去燒開?”就不肯去。
徐公子說:“好妹妹,你的酒冷了,我給你換!”徐公子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張秋水面前酒杯裡面喝剩下的酒去搶過來喝了個底朝天,然後去張秋水的貼身丫鬟手裡面奪過來那酒壺,嘩嘩嘩的滿滿的倒上了一杯,然後先讓自己嚐了嚐,再用雙手捧給張秋水:“好妹妹,哥哥現在給你喂這杯熱酒。”花花公子萬萬沒有想到那女中豪傑張秋水早就坐不住了,又被花花公子這麼一調戲,哪裡還能夠在忍得下去,馬上就霍地站起身來,鳳眼一瞪,那雙耳已經赤紅了,恨不得再像那玉仙觀一樣把他痛打一頓,但是心裡又想起了父親張三丰的事前安排和父親正在修煉五雷天心大法的法事即將修煉完成。只好強行壓下心頭怒火,走到那大廳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低下頭去默默地不做聲。那花花公子雖然好色,但是也不是傻子,知道事情進展的不順利,也就覺得沒趣,只好自顧自的喝酒了。
那張三丰剛剛送走了客人就急急忙忙的趕回了後院的大廳,就是怕出事情,等他趕到後院的大廳,看見女兒張秋水坐在那大廳外面的椅子上,而那徐立公子在後院的大廳獨自喝悶酒,這才心裡的石頭落了地。
那花花公子看見張三丰回來了,就站起身來:“乾爹請坐!”那張三丰暫時不去理他,問女兒張秋水:“我的女兒,為什麼不去陪你哥哥喝酒,卻坐在大廳外面的椅子上面?我們和徐公子已經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像在玉仙觀裡面一樣讓我的乾兒子難堪了。”那張秋水是又羞又惱,過了一會兒才回答:“那徐哥哥要和我喝交杯酒,我不願意,所以才讓開的!”張秋水話一說完就仍然回到了大廳的酒桌傍邊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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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秋水說:“老爸,徐哥哥說和我到那邊的箭園裡面去玩耍。”張三丰說:“那好啊,我們何不現在就把酒桌上的酒菜移到箭園裡面去?”於是張三丰等三人就站了起來,正當這時候,就看見看門的老頭前來稟報:“徐大將軍幕府裡面已經派人來叫徐公子趕快回家,說是有要緊的事情稟報。”張三丰連忙說:“既然徐大將軍找徐公子有事情,那麼徐公子就就快點回去吧,那箭園裡面的桃花還沒有凋謝,請徐公子改日再見。”徐公子一臉不甘心的樣子:“孩兒就不喝酒了,我們下次再見,妹妹我走了。”
張三丰送了花花公子後回來就問女兒:“剛才那傢伙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或者花言巧語的說了什麼?”張秋水回答說:“就憑他一個人還不敢對我怎麼樣?倒是家裡來了什麼重要的客人,老爸去陪他大半天的?”張三丰回答說:“就是到鄭州去的那張先生,我託他帶信,我的女兒,要是那花花公子賊心不死,改日再來,你還是迴避好了,我就用話來應付他。”
那徐公子回徐達幕府以後,向父親彙報了到張三丰家裡的經過,就把那幾個跟班的徐府家丁叫過來:“我這是愁死了。”那幾個跟班的徐府家丁問徐公子:“公子這是怎麼了?”徐公子回答說:“這這這,怎麼說呢?你們幾個倒是替我出出主意,那張三丰這個老東西要是一乾二淨地回絕了我,我倒是就此對張秋水死了心,但是經過了這麼多天,就只讓我乾瞪眼,可以看但是不可以動張秋水,我沒有辦法,只好和家裡的妻妾睡,這可如何是好?”
那幾個跟班的徐府家丁連忙回答徐公子:“徐公子息怒。並不是我們二人不用心,只是這種事情,就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能放長線釣大魚。現在既然徐公子都這樣子等不及了,我們這就去上門提親,保管馬到成功!”徐公子聽了心裡面很高興:“好啊,也不負我平時待你們不薄。”那徐公子說著說著突然覺得內急,於是就跑到裡面上廁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