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人武大郎一看大吃一驚:“看來,我是不是應該改行賣燒餅呢?來來來啊,嚐嚐有名的南京城的李大媽的燒餅啊。”“好啊,我也要買燒餅。”一個女聲傳來,說書人武大郎說:“請問你要買幾個燒餅啊?”那個女人已經走上前,說書人武大郎一看是李大媽。說書人武大郎:“李大媽見笑了。”李大媽追問說書人武大郎:“李正在哪裡?”
李正打了一個噴嚏:“有人在罵我了。”小胖子朱選說:“李大媽不在這裡,誰會罵你?”一轉眼,九個人就示範完了,尹教練對李正說:“怎麼樣啊?你服不服?小鬼你們還考不考了?”一邊抽著水菸袋。
足球場上的一名八卦隊的隊員說:“你們兩人根本就不是踢足球的料子,尹教練還是不要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了。”而毛公子毛任飛則閉上眼睛不說話。毛公子毛任飛越是這樣,李正就越是認為毛公子毛任飛這是看不起他,傷了李正的自尊心。李正上前對毛公子毛任飛說:“喂,小子,你這是什麼態度,一點禮貌都沒有,你娘就沒有教你和別人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別人嗎?”毛公子毛任飛對李正說:“誰跟你說話了,吵死了,你這隻癩蛤蟆?”李正對毛公子毛任飛說:“你說什麼?你竟敢說我是癩蛤蟆?”尹教練走上前,一個菸袋打在李正的頭上:“你們還是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了,如果你們不考的話那就回家吧。”李正抬頭對尹教練說:“誰說我們不考了,你別忘了,我還有七個球沒有踢完呢?你們都一個一個地瞪大了眼睛,給我看好了。”
說完,李正又走上了足球場,尹水晶姑娘對李正說:“你可要加油啊。”說完就將一隻足球扔向了李正,李正騰空而起,在空中一踢足球:“中!”足球往球門飛了過去,又彈出去,落了下來,在場的眾人開始哈哈大笑起來,有人說:“這傢伙真是會吹牛!”李正說:“我還有六個球沒有踢呢,你們等著瞧好了。”少女尹水晶姑娘:“嗯,看球。”哎,李正又是沒有踢進去。小胖子朱選在旁邊說:“還有五個球。”哎,李正又是沒有踢進去。小胖子朱選在旁邊說:“還有四個球。”李正又接二連三地踢出了三個足球,結果還是不行。李正:“呼呼呼”地直接蹲在地上喘氣。
尹教練對李正說:“小鬼,你要不要放棄呢?”李正回答說:“我還有一隻足球沒有踢完呢,你們等著瞧好了。”尹教練對李正說:“小鬼,那你就快一點兒踢完,我還要睡覺呢。”李正對尹水晶姑娘說:“我能夠踢進去的,尹水晶姑娘,請把足球扔給我。”
尹水晶姑娘並沒有直接立刻將足球扔給李正,而是上前低聲地對李正說:“李正,你應該用腦子踢足球,而不是用蠻力踢足球。”李正一聽楞了一下,又低頭思考了一下,這才抬起頭來,向尹水晶姑娘揮手致意。
尹水晶姑娘將足球扔向李正,李正身體下蹲:“娘,你看著吧。”說完就蹬地而起,從半空中往下踢足球,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一看就說:“雕蟲小技罷了。”那隻足球朝著球門飛了過去,但是最後卡在了球門上面了,李正一看,汗如雨下。小胖子朱選走了過來:“李正,我們都沒有透過考核,倒不如趁著現在人少,我們還是快走吧。”李正:“真沒有面子。”說完就和小胖子朱選一起走了。
這時候,尹教練開口了:“等等,小夥子。”李正轉身對尹教練問:“幹嘛?大叔,我們沒有透過考核,你們還想把我們怎麼樣啊?”尹教練抽了一口煙,對李正說:“雖然你們都沒有透過考核,但是我仍然決定破例一次,收你為徒了!”在場的眾人一聽都驚呆了。尹水晶姑娘:“爹!”李正說:“你說的是真的嗎?這麼說我成功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對尹教練說:“尹教練,他們都沒有踢進球門,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收下這個傢伙呢?”
尹教練回答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因為我覺得,那個傢伙給了我很特別的感覺,在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樣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輪圓月上面的玉兔一樣的優雅動人,奧,我對他誇獎過了頭了。”眾人:“啊?”
晚上,李正和小胖子朱選一起回家,李正高興地一路上面哼著小曲,剛剛到家,自己家的小狗就迎上來和李正握爪,小胖子朱選起了妒忌之心:“那我呢?”李正則說:“你還是認輸吧,小胖子,今天我才是主角,你不過是配角罷了。”
小胖子朱選不服氣:“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不及格,我沒有進八卦足球隊我沒有意見,但是尹教練為什麼偏偏選中了你呢?我心中抱有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同樣的疑問。”
李正則得意洋洋地說:“那是因為我有一種天生的獨特的氣質,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樣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輪圓月上面的玉兔一樣的優雅動人。”小胖子朱選不服氣:“那是尹教練那個大叔說的什麼鬼話,你真的有一種天生的獨特的氣質,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樣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輪圓月上面的玉兔一樣的優雅動人嗎?鬼才相信呢。”李正對小胖子朱選說:“這種氣質你今生今世都學不到。哼!”說完就進了李家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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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培一聽,就恍然大悟地說:“還是難怪呢,“梁紅玉姐姐”昨天就交給我一塊硯臺,說是一個人給寄存到這裡的,還說等他走後就一定會有人過來領取這塊硯臺,並且要送還一把彈弓,又叮囑我要好好地保管著這把彈弓,也好留作紀念。我當時還問“梁紅玉姐姐”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梁紅玉姐姐”回答說:你就什麼都不要管了,就只要憑著這硯臺就收下那彈弓,憑著那彈弓收下那硯臺,這是萬萬沒有錯的。”但是這一路上面發生的事情,他就沒有提起過一個字。李培培一邊說,一邊叫著:“快拿熱酒來。”
趙老爺說:“這酒是夠了,現如今正要商量著正經的事情,我們現在就撤去酒席,趁早吃飯,也好慢慢地從長計議究竟應該怎麼辦?”褚時健的老婆也說:“有道理。”李培培也沒有辦法,就說:“那我們就再去取一些大一些的杯子過來,然後我們就痛痛快快地喝他三杯,痛快,痛快啊。”一邊說著,一邊就取來了杯子,然後兩個人就就連地幹了兩杯。
正好趙子龍公子也吃過了飯,就和褚時健一起過來了。趙老爺就把剛才的話給大致上和他說了一遍。趙子龍公子就請示說:“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局面了,那麼為什麼不打發那戴笠先回去給我母親一個回話,那也好放心啊。”李培培聽了說:“原來弟妹也在這裡嗎?那現在在哪裡呢?”褚時健的老婆也說:“既然是這樣,那二叔為什麼不早說?我們也是應該見一見了,再說了,既然到了這裡,又那裡有一個不請到我家裡去坐坐,不吃一杯茶的?”
李培培也說:“是啊。”說完就立刻就要派人過去請弟妹趙夫人。趙老爺說:“先不要著急。現如今那這“梁紅玉姐姐”既然已經找到了下落,那就是二姑娘你不去約見她,我老婆和兒媳婦也一定會到你們山莊來做客的,也好去見一見那“梁紅玉姐姐”,今天天色已晚了,就不要過於聲張了。”
趙老爺就吩咐趙子龍公子說:“就不必叫戴笠過去了,留下他我另外有用處,就打發華安等人前去。把這話給秘密地告訴你的母親和你的媳婦。也通知你的岳父、丈母孃。就請你的媳婦和母親一起坐上了一輛車子,然後帶上戴笠的家人,等明天早上早起的時候,從店裡面動身,就說是去看望一個親戚,也不要提別的話了。留下你的岳父一家人在店裡面照看行李。他們二位自然也要惦記著要過來。就等事情辦完了之後再見。這話你把那華安叫過來,我當面告訴他,你們在外面都不要聲張。”
褚時健說:“還是我去好了。”過了一會兒,就把華安叫了過來。趙老爺又囑咐了他一遍,又把他叫到了旁邊耳語了一番,就只聽見華安連聲答應了,其他人卻沒有聽到趙老爺在說什麼。
趙老爺又對褚時健說:“這一路上沒有車道嗎?”李培培回答說:“從北邊過來是沒有車道,但是從這裡往平莊去就有車道,我們做買賣運糧食都要走這條路。”褚時健老婆又問褚時健:“還是叫兩個穩妥的莊丁和他們父子二人去好了。”趙老爺說:“有兩個人就足夠了,這一路上面還要怕什麼呢?”褚時健老婆說:“不是怕什麼。這一來,這一路上面的岔路多,需要提防走錯了路。這二來呢,我們也應該派一個專人過去請一下。這三來,這天色已晚,我看等到了明天這話說完了,他們這一見,保管就捨不得離開了。我們家裡面有的是地方,但是就沒有那些乾淨的鋪蓋,叫他們把家裡面的大車給套走,沿路上也坐了人,也準備要拉行李。”
褚時健說:“索性就再準備上兩個牲口給騎著,這一路上面也好有一個照應。”說完,就和華安等人出去了,打發他們上路去了。
李培培說:“好極了。”就又對趙老爺說:“老弟,看我說的事情都必須經過我們的姑奶奶是嗎?”褚時健的老婆說:“是了,都是我呦。到了“梁紅玉姐姐”的身上,那我就不懂了。”李培培哈哈大笑說:“這又動了姑奶奶的脾氣了。”大家又說笑了一陣子。李培培又去和趙子龍公子聊天了,一會兒打一路拳給他看,一會兒又使出一個飛腳給他看。褚時健的老婆在旁邊看見了,一眼就看見趙子龍公子把一個香袋給帶在身上,就說了:“少爺,你真的就把這兩件東西給帶上了?”
趙子龍公子回答說:“我原來不想帶的,但是姨媽不答應,我也沒有辦法,就只好掏出二百文銅錢給我的華安,這樣子才帶上的。”趙老爺說:“姑奶奶,你怎麼這樣稱呼他?”褚時健老婆回答說:“二叔,這樣叫沒有關係,我們也有我們的叫法啊。萬一有一天我到了二叔的家裡,那我還要管她叫姑姑呢?”又轉頭問趙子龍公子:“是不是啊?”趙子龍公子笑笑沒有回答。
趙老爺說:“那我們可不敢這樣說了。”正在說話的時候,那位二姑娘早就帶著人把飯菜給給端上了。趙老爺坐下來,看了看,有雞鴨魚肉,有白斬雞,又有褚時健老婆採摘的自己家的瓜果,還有大包子,趙老爺在河南工作的時候,已經吃了大半年的河南菜了,一旦吃到了這些家常便飯,就覺得十分的香甜可口,只見李培培他並不吃那些菜,一個小孩子給他端過來一個海碗來,裡面裝著滿滿地一大碗米飯,另外一人端過來一大碗肉,一大碗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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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培就全部接過來,把肉倒在飯碗裡面,又要了半碗的白湯,拿著筷子就著鹹菜,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吃了一個精光,趙老爺這裡也才吃了一碗麵,添了半碗飯,看見了,就問李培培:“老哥哥的牙齒還好嗎?”李培培回答說:“已經大不如前了,右邊的牙齒鬆動了一個了。”
大家吃完飯後,就挪到了東邊的一張方桌子上坐下了。早就有一個小孩子來給趙老爺、李培培端了漱口水過來。李培培是不有痰盂的,而是就用了一個大碗,自己端著走出了屋子,然後就漱口了一陣子,就把那漱口水就噴在了那院子外面的田裡了。回頭看見二姑娘給他端過來一個木盆子,裝著涼水呢,對李培培說:“老爺子,用水啊。”那老頭就把那二尺長的白鬍子放在涼水裡面洗了一陣子,又用那熱毛巾擦乾了面孔,然後就用一個木梳子梳理自己的頭髮和鬍鬚,然後自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鬍鬚,就覺得十分的得意。
那褚時健的老婆就和那其他女眷就匆匆忙忙地吃過了飯,梳洗完畢後,又裝了一袋煙,也過來陪著坐下了。至於酒席就自然有人收拾碗筷,那些沒有吃完的,就交給下人挑選著吃了去。趙老爺看著,雖然不是那種豪華的吃飯的場面,但是也是一個長遠的吃飯的方式。
那李培培看見大家都吃完了飯,事情都辦完了,他就安奈不住了,就對趙老爺說:“老弟,你就快點把明天到了那裡又是一個怎麼樣的說法就告訴我好了。”趙老爺回答說:“既然是這樣,那大家都坐好了。”當時趙老爺和李培培就一齊面對面地坐下了,又叫趙子龍公子和褚時健、褚時健的老婆在下面坐下了。那褚時健坐下後,開口就說:“我這裡先有句話說,等到明天要是見了面,老爺子,您老人家可千萬不要性急,還是讓我們二叔先說好了。”趙老爺說:“你不必說了,這出戏當然我是主唱,也要老哥哥給我一個好場面,此外,還要請姑爺、姑奶奶陪我走過場,並且今天還是要趁早準備下一件東西。”
李培培一聽就覺得奇怪了:“你又要準備什麼東西呢?”趙老爺回答說:“大家剛才不是說那姑娘不肯披麻戴孝嗎?現如今就要先把那件東西給她準備好,臨時也好用。”褚時健老婆就連忙說:“都有了,那一天,我看見她媽那裡的生活狀況不太好,於是我就把從頭到腳,甚至於她們家的鋪蓋,都給她們準備好了,拿去給她們穿用的時候,她們就執意不收,那肯定是一心一意想要去報仇了,那又叫人有什麼辦法呢?”趙老爺回答說:“有了就更加好。”李培培勸他說:“老弟呀,你可不能硬來啊,那姑娘的性子烈。”
趙老爺笑著說:“沒有關係,我要是沒有把握,那也不會去做,你們明天就等著看我三言兩語保管叫她停止了那報仇的念頭,不但如此,還要叫她立刻披麻戴孝,此外,要護送靈柩回老家,叫她把父母親合葬在一起。甚至要她安身立命,成家立業。只有這樣,這才算是完成了老哥哥的差事,也了卻了我的一件心事。”
李培培說:“老弟啊,我說一句題外話,你就不要吹牛了。”趙老爺說:“我這不是吹牛,這裡還是有一個原因的,等我把原因說清楚了,那大家自然就會相信了,但是這件事情不是三言二語就可以完事的,我們今天必須排練一下。但是這件事情必須要做的機密,雖然你這裡沒有外人,但是萬一那些小孩子出去,也不知道輕重,就透露了這麼一兩句,那“梁紅玉姐姐”又很聰明,要是讓她事先發覺了,那就於事無補了。”現如今我們就分頭取來筆墨紙硯過來,然後大家就做一個筆談只是不知道姑奶奶可認識字嗎?
褚時健回答說:“她認識字,還寫的一手好字呢。”趙老爺說:“這就好了。”說著,褚時健就起身去拿筆墨紙硯了。那褚時健就取過來了筆墨紙硯,趙老爺就開始磨墨了,又用毛筆沾了墨水,手底下就一邊寫,嘴裡面一邊說:“李培培,你們大家要知道那“梁紅玉姐姐”的來歷,就必須先知道那“梁紅玉姐姐”的名字。”就寫了一行字給大家看,說:“那姑娘並不是叫做“梁紅玉姐姐”,她的姓就是這個名字,她的“梁紅玉姐姐”的三個字,也是從她名字上面得來的。”大家看了就說:“奧,原來是這樣。”趙老爺就又寫了一行字,手指著這行字說:“她的父親就是這個名字,是這樣的官,他們家就是這樣一個家世。”
李培培說:“如何?我說她這樣的氣度,絕對不是一個民間的女子呢。這就難怪了。”
褚時健的老婆說:“這我可就不明白了,既然是這樣,那麼她又為什麼是這樣的打扮呢?”趙老爺回答說:“這你們大家就有所不知了。”就又寫了幾句給大家看,說:“是這樣一個原因,就好像是我們家一樣,這個樣子也是見多了。”大家聽了,這才明白過來。
趙老爺又說:“你們大家知道“梁紅玉姐姐”的仇人是誰?那是一個天大地大他也不算是大的大人物。”就又寫了幾個字用手指給大家看,說:“就是這個人。”李培培一看,就說:“啊呀,他又怎麼會惹到了這個太歲了,去和他結下了仇恨了。”趙老爺回答說:“他父親是那個仇人的下屬,屬下又怎麼敢去和他結仇呢?就是因為這位姑娘身上的事情。”一邊說,一邊又寫下了兩句,指著說:“就是這樣一個情節,但是無奈她父親又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不同於那些世俗之輩,看見他上級平日裡是如此這般,而他上級的兒子也是如此這般,就任憑他的上級是百般的籠絡他,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答應的,他的上級於是就惱羞成怒,就假公濟私尋找到一個藉口把他參奏了一本,給捉拿下了監獄,因此他一口氣吐血而亡,那位姑娘既痛恨她父親的父親含冤而死,又痛恨這冤枉是因為自己引起的,這就是“梁紅玉姐姐”一定要為父報仇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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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培培聽了趙老爺的話和寫的字之後,就掄起了大巴掌,把桌子拍得像是山一樣響,說:“這事情叫人又怎麼能夠忍得住啊,就只恨我李培培活了八十多歲了,家裡面不會放我走的,要不然,我就會豁出性命來走著一趟,到了那裡,不管怎麼樣也要把那傢伙給三拳兩腳地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