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楚辭年底比較忙,剛從一個酒局那裡脫身出來,在正哥的“關愛”的眼神中開車走了。
他拿著鑰匙剛開啟門牛奶就撲了上來,搖晃著尾巴對楚辭吐著舌頭。
把鑰匙放在玄關處,楚辭揉了揉牛奶的頭,換了拖鞋,拿著打包的粥往裡走。
牛奶亦步亦趨的緊跟著他。
楚辭先是把打包好的粥放到冰箱裡。
他不會做飯,這粥是他明早的早飯。
明天他跟夏天有一個雙人封要拍,是一個外景,可能來不及吃早飯。
若是讓王正知道出自己竟然會自覺的去打包一分鐘當做早餐的話,可能會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因為以前楚辭從來不會主動的去吃早飯
起初王正也沒有太在意這個問題,不過後來楚辭的胃不太好了,王正就開始重視這個問題了,
每次早飯都是王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逼著楚辭吃的。
今天拍了一天戲之後,也不知怎麼的,楚辭就覺得胃有些不舒服。
看到一家粥店,正好是他那天下午打包在火鍋店吃的那一個牌子,所以就下車又打包了一份。
他把粥放好之後,又拿起牛奶的狗糧到了一些在牛奶的飯盒裡。
牛奶搖著尾巴狼吞虎嚥起來。
“到是讓你受罪了。”
今天早上出門出的急,牛奶的狗糧都忘了到了。
所以今天中午,牛奶就沒吃上,楚辭破例給它多到了一些。
“好啦,吃完之後喝點牛奶。”
安排好之後,他又從冰箱裡拿出了一個酸奶杯。
他不愛喝酒,倒是愛喝個酸奶。
也不能說很愛喝,只不過相對比而言,他寧願喝個酸奶也不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