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會更好,自然放鬆心情開玩笑。
......
接下來的日子裡,晉陽城熱鬧非凡。
很多人報名去打擂臺,寫文章,爭一爭城主的位置,太史沒想到晉陽城的人如此熱情,城主豈是隨便人就能做的呢?
看著這些人前仆後繼,真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所以,花舞在這個熱鬧的大氛圍下低調地把花家的幾處產業都收了,有酒樓,旅店,甚至還有妓院。
基於茶館那日的宣傳,誰都知道黑衣少年是花家的人,沒有人敢對花舞收回產業有不滿,畢竟人家後臺硬嘛!
而很多人也大都不認識了花舞,只是不曉得她的真實身份,事實上原主很少從花家出來,因為膽小,不能修煉,常年屬於足不出戶的狀態,偶爾出來也是遮掩的轎子,所以在搜尋了原主的記憶後,花舞果斷地每天黑衣束髮,一副男兒的打扮,在晉陽城裡行走。
故而,當大家都叫她花少爺時,她也就樂呵呵地應了。
畢竟男兒身的狀態,做很多事都很方便,比如收回“夢春樓”時,就方便多了。
花舞之前真的不曉得花家還有妓院的產業,夢春樓裡的老鴇倒是沒換,還是花家之前的人“花十娘”。
當花舞走進夢春樓時,花十娘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哎呀,花少爺,奴家等你很久了,正準備把賬本和房契給你送過去呢!”
花舞含笑看著面前這位很會見風使舵的老媽子,花十娘看著只有三四十歲的樣子,花舞知道她的實際年齡是五十歲了,太史的暗衛很厲害,早把花家這些產業的內部訊息,蒐集給她看過。
詳實內部的資訊,也是打贏每一場戰役的根本,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看著花舞只是微笑,並不做聲,花十娘本來笑的燦爛的面容,頓時又變了另外一副樣子。
眼淚嘩嘩地流,一邊哭泣,一邊道:“少爺啊!你不知道,當花家主被殺時,我偷偷地哭了好多天啊!都是端木少主,不,那個端木涼個天殺的,逼著我給他幹活,賺錢,我每天都在想,這日子什麼時候到頭呢?這可不,就等來了少爺您。”
花十娘邊哭邊在指縫裡偷看花舞,花舞有點無奈,是不是自己這一副嫩芽子的樣子,讓人根本就覺得很好糊弄呢?
“算了,你願意繼續為花家效力,那我肯定很歡迎,不過,我要看你的表現。”
“啊,少爺您說,你說啥,我就做啥,少爺,要不,我把新來的頭牌給您留著。”花十娘很得意地看著花舞。
花舞看她甚是得意,隨口道:“那我去看看新的頭牌。”
“好來。”花十娘很開心地在前面帶路,一樓,二樓不少姑娘都探出頭來,看看這少東家長的啥樣?
當花舞看到面前這位美人時,確實驚豔了一下。
姑娘不能說是有沉魚落雁之姿容,卻也極具風情。
上身著湖水藍的繡花羅衫,下著月牙白湖縐裙,那瓜子型嫩白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
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還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花舞的目光肆無忌憚,美女終是害羞地低頭。
“叫什麼名字?”花舞挑眉問道。
“奴家叫菡萏。”
女子的嗓音婉轉輕柔,一句就足以讓男子銷魂。
即便花舞是女子,也不得不在心底讚歎幾分,若是去個唱流行歌曲啥的,嗓音應該也不比天后什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