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懷裡還抄著個娃呢,這要是個普通孩子也就算了,可小寶眼睛看不見啊,裡頭吵吵嚷嚷的又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要是有個什麼推搡,把小寶磕著碰著了,別說戚延了,她自己都會悔死的。
杜萱有些猶豫,反倒是小寶催促道,“娘,咱們趕緊去看看吧,別不是金姨和桃桃姐受欺負呢……”
要說以前,小寶肯定不敢說這話。
因為以前他和原主都是被欺負的主兒,可是眼下情況不同了,尤其是之前幾次,甭管是對上許家的人誣衊他偷兔子,還是後來在杜大家。
杜萱都沒落下風,所以現在小寶也頗有底氣了,居然還敢慫恿她趕緊去看看了。
杜萱聽到他這話,笑了起來,“我還擔心嚇著你呢,你倒好,還想著湊熱鬧了?”
不過既然小寶都這麼說了,杜萱也就摟著他加快腳步朝著孫家過去。
離孫家院子越近,裡頭傳來的吵鬧動靜就越能聽得明白了。
一個帶著哭腔的女聲再熟悉不過了,是陳金孃的聲音。
“這怎麼成我害的呢?我家桃丫兒的的確確就是吃這個藥,把咳嗽給吃好了的呀!”
“那我兒怎麼沒吃好?現在還更嚴重了!”另一個聲音也帶著哭腔,但語氣有點衝,帶著些蠻不講理的意思。
陳金孃的婆母錢氏對外是個有些怕事的性子,聽到這話,趕緊說道,“咱們桃丫兒的確是吃好了,也是找丁赤腳拿的藥呢。”
錢氏也就是想撇開這事兒的關係,省得惹麻煩,這話一說的意思,也就是想把這鍋推到村裡那個赤腳大夫頭上去。
“秋娘,你也是找那丁赤腳拿的藥,沒吃好怎麼還成了我家的事兒了?”錢氏說道。
前來鬧的這個婦人是村西頭吳家的媳婦謝秋娘。
她有點……怎麼說呢,杜萱覺得真要說起來,那大概應該是有點焦慮症。
謝秋娘年紀也不大,將將滿了二十。
剛嫁到吳家來時,挺長一段時間,肚子沒有動靜,沒少被婆母磋磨。
後來好不容易才懷上,生下個兒子。
農家的孩子通常皮實得很,從小就是摔摔打打長大的。
但謝秋娘卻完全不同,孩子打個噴嚏,她能緊張得一宿不閉眼,就守著孩子,怕孩子再有個什麼情況。
做母親的關心孩子不是什麼不正常的事兒,但孩子換季有點流鼻涕打噴嚏,咳兩聲。
要換做其他人家,那就是拍塊姜丟水裡燒一鍋薑湯,多給加點衣服,也就這樣了。
但謝秋娘的兒子只咳嗽了兩聲兒,都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口水嗆著了。
她就抱著孩子去看赤腳大夫了。
兆安村的赤腳大夫姓丁,謝秋娘這個性子,丁赤腳沒少被她煩過,所以見她來,就給她之前陳金娘拿來抓藥的那方子。
還告訴她,陳金娘那女兒本來都快咳成癆病了,吃這個方子給吃好了。
這下可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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