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是真感情啊,網上爆料的各種陰謀論都是假的啊!
……
有些八卦不需要言語,互相之間用眼神溝通就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工作人員顯然做到了這點,一個個眉飛色舞好不激動。
蘇楊下了樓,手裡拿著體溫計。
蘇淺看了看自己被簡詹言按住的手,再看對方閉著眼睛半爬在桌上好像睡著了似的,蘇淺道:“兒子,把溫度計塞到爸爸舌下。”
蘇楊照做,然後簡詹言給吐了出來,然後語含嫌棄道:“不是蝦。”
“含住,五分鐘後有蝦吃。”
簡詹言的表情像是沒聽見去,但蘇楊在把體溫計放在簡詹言嘴裡,他沒有吐了。
“媽媽,爸爸生病了?”
蘇楊眼裡有點擔心,他第一次看到爸爸這麼虛弱的狀態。
“不用擔心,爸爸吃了藥就好了。”蘇淺想伸手安慰地摸摸兒子,結果發現右手被男主按著,左手扭著胳膊伸出來夠不到蘇楊。
“媽媽,我去給爸爸鋪床!”
蘇楊現在想為生病的爸爸做些事情,最後想到了鋪床,不得不說簡詹言最初的目的達到了。
為了吃蝦他裝可憐說自己生病了,現在蘇楊覺得對父親很抱歉。
早知道當時自己不問爸爸吃蝦了!
這樣爸爸不會因為自己給他夾小的蝦傷心,媽媽也會夠吃!蘇楊小大人似的嘆口氣,心想是自己這回沒處理好,下次不會了。
瞧著兒子背手踱步離開的背影,她笑著搖了搖頭。
五分鐘過去,簡詹言的提問出來了,是低燒。
蘇淺想去給簡詹言拿低燒的藥,結果這人握著她手不放,蘇淺推著簡詹言的肩膀,又晃了晃他另一隻手,人都沒有要清醒的樣子,只是嘟囔兩聲翻個身。
她不是沒給他機會,看來只能使出絕招了。
伴隨著簡詹言的慘叫,蘇淺將手拿回來了。
工作人員:……
這是他們能看的嗎?
簡總被拎耳朵了耶!
家庭地位什麼的,他們現在好像有些看明白了。
耳朵火辣辣的疼痛,讓迷迷糊糊的簡詹言徹底清醒,在蘇淺揪耳朵之前,簡詹言一直做夢在河裡捕魚。
嘴裡發出啊的一聲,收回手的蘇淺眼疾手快,迅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蝦仁塞進簡詹言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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