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寧公子說的對，反正就看著，有我們哥倆，額，還有丁老大，隨便他整，最後都得弄得明明白白。”
趙利只是平常願意動手多些，但又不笨，轉念便明白了寧採臣的顧慮。
“嗯，有我們在，放心，不管他們怎麼作妖，都給他按下去。”
趙順同樣附和道。
…
“小臣，寧公子，你買好了嗎？”
不一會，挑選完畢，陳銘升扭頭問向了寧採臣。
“哦哦，早就挑好了。”
隨手從貨架上拿起兩支筆和一沓宣紙，寧採臣笑道。
“這，這位公子是，是您…”
大掌櫃一直將注意力集中在陳銘升父子的身上，一直以為寧採臣只是個尋常顧客，雖然看起來有護衛跟著應該是個富貴人家公子，但他背靠大樹，寧採臣又不是他熟知的公子哥，所以根本沒有上前迎合。
可萬萬沒想到，這個公子哥竟然是陳銘升的朋友，看起來還頗為熟悉。
這可怎麼辦？
看著寧採臣身後的三個護衛，他懵了。
三對二弱雞變成了三：三+三弱雞，這沒法下手啊。
“嗯嗯，這位是我的小侄。大掌櫃，他可是咱們金華府今年的府試案首呢，這三個護衛也是提學道趙大人的特意派來保護他的。”
指著寧採臣，陳銘升很是得意。
“啊！”
聞言，大掌櫃感覺如同一記重錘打著自己的天靈蓋，直接被錘暈了。
“這，這可怎麼辦！這，趙大人，案首，只怕今天是沒法抓了，得先跟老爺報告去。”
情況有變，大掌櫃的也沒了主意。
“大掌櫃，大掌櫃？”
看大掌櫃的一動不動，驚呆了的模樣，陳銘升小心喊道。
“啊啊。”
猛然驚醒，大掌櫃連忙上前行禮道。
“原來竟是寧案首上門，小的真是三生有幸啊。都怪小的有眼無珠，多有失禮，還望寧案首勿怪啊！”
開筆墨生意的他，當然知道今年的府試情況，案首的名字便是寧採臣，可惜府試結束後金華鬧了那種場面，這寧採臣也沒有露過面，沒想到，今日他竟在這種情況下得見。
但嘴上說的三生有幸，心裡卻是一萬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