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對對，就是那樣的！”沐清紙連連點頭，肯定著剛剛段司恆的話，企圖用這樣浮誇的行動，來證實一下自己此刻的情真意切。
姜如煙還是對段司恆露出非常警惕的表情。
“那你之前，還說他生性狠辣，對下屬殘暴，以後必定是家暴妻子與孩子。”姜如煙繼續追問，當然不會憑著段司恆這兩句話和女兒的隨口應答，就相信了。
段司恆的表情實在無奈，之前沒發現，這小丫頭，竟然還有這種造謠的本事呢。
“我錯了！”沐清紙趕忙扭頭，低聲對他說道，“我以前不懂事，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仔細跟你說，現在我會幫你跟我媽澄清的！”
“不是這樣的，媽媽……”沐清紙無奈，乾脆伸出胳膊圈住姜如煙的手臂，輕輕搖晃了兩下，“我以前，我以前那是還不瞭解他！你就當我那些話……是開玩笑，是亂說的……”
“那你就是在和我撒謊了？”姜如煙微微蹙眉。
不論沐清紙給她的答案，是自己真的撒謊了，還是段司恆就是這樣的人，對她來說，都並不是多好的體驗。
她從小教導沐清紙禮讓誠實，結果教歪了，姜如煙哪裡能接受。
“伯母，不是這樣的。”段司恆繼續禮貌地解釋，“您也知道，我在bu隊裡，是帶隊的，一幫年輕人，個個都和皮猴兒一樣，要是不吼大聲點，踹他們兩腳，都不是服管教的，我是有數的。營隊裡都是糙老爺們，從不計較這些。我個人並無什麼犯罪前科，更沒有不良癖好。小紙這麼說，應該是誤聽誤信了一些事情，再加上，親眼看到我練兵時候的冷酷，就搞錯了。”
沐清紙吞了吞口水，不得不佩服段司恆對別人，簡直是遊刃有餘。
不管是來硬的，還是考驗口才，說服對方。
好像……都難不倒他。
這麼厲害的人，是自己的老公啊！！！
沐清紙捂著嘴，偷笑，像是隻得了便宜的小倉鼠。
“笑什麼呢！”姜如煙抬手，拍了一下沐清紙的小手。
沐清紙趕忙重新坐直了身體，鼓了鼓腮幫子，表情正經起來。
段司恆在一旁看她的小動作，只覺得可愛到心裡去了。
“你還告訴我，他學歷不高，是什麼……三流軍校畢業……學校裡雲龍混賬，都是流氓小混混！”姜如煙沒有放過他們。
沐清紙要跪了！
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媽媽，你要不要記得那麼清楚……
她已經不敢去看段司恆了！
他會不會現在已經想掐死自己這個信口雌黃，胡言亂語貶低他的人了？！！
“伯母，我是北國正經一級軍校畢業，之後利用業餘時間取得了北國大學碩博連讀的機會，哦，對了，所有論文，均為我自己所寫，絕無代筆，已經發表在網上。您要是感興趣，可以去查閱。”段司恆想，姜如煙是書香門第出生，因此，對軍人這種莽夫職業，不管怎麼說，內心都還是有些牴觸的。
但唸書這點在姜如煙的面前，應該還是能夠加分的。
“你還是博士呢？”沐清紙詫異地轉過臉，望向段司恆，“這麼厲害啊？”
段司恆對上沐清紙閃爍著星辰一般的大眼睛，還有那一副崇拜的表情，心裡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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