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當過‘天才’嗎?”
hite,是所有人都預設的“大叔”。
而,白朮這個人——
他們寧願相信白朮是hite的女兒,也不敢將她往hite本尊的方向想。
因為她太年輕。
因為在正常人的世界裡,她無法承受能夠被稱之為“鼻祖”的閱歷和經驗。
除非她是個天才。
“啊。”白朮將帽簷輕輕往上一推,懶洋洋地搭了一句話,“或許吧。”
即墨詔:“……”
手機振動了下。
白朮將手機拿出來,瞥了眼亮起的螢幕,彎了下唇角,將手機往兜裡一放,雲淡風輕地說:“可以了,來大鬧一場吧。”
“什麼?”
愣怔了下,即墨詔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想見義勇為?”白朮反問。
“現在?”
即墨詔匪夷所思。
拳頭一抵掌心,手指骨節咔擦作響,白朮唇角笑意加深,說得灑脫又帥氣,“我跟他一見鍾情的人有仇。”
“……”
即墨詔無言以對。
白朮抬步往大門走,目的地是那一堆喧鬧的青年。
嘴角輕翹,即墨詔將外套拉鍊拉到底,抓著衣襟往後一掀,手指勾著衣領,將其搭在肩上。
他跟在白朮身側。
“帶頭動手的是誰?”白朮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一縷斜光落下來,透過帽簷,將她的臉分割成兩半。
“我。”即墨詔斜乜著她,自然而然地接話,“你只是一朵拉架的小白花。”
“沒意思,我們走吧。”
“霍少,我們弄到了假條,晚上出去嗎?”
“紀依凡不是請假回去了嗎,反正待在學校也沒什麼意思。”
……
教學樓外,一群紈絝子弟你一言我一語的,嘻嘻哈哈的,滿嘴都是輕挑的話語。
“喂。”
冷不丁的,身後傳來一個女聲,讓他們的話一止。
他們紛紛停下說話,回過身,奇怪地往後看去。
見到兩個少年,一男一女,像是未成年的模樣,卻,一個比一個有氣魄,玩味恣意的神態裡,透著不可一世的味道。
“他覺得你們這群垃圾很欠揍。”白朮往旁一指,囂張地幫即墨詔拉完仇恨值,又給自己找補了一句,“我拉不住。”
?
艹。
幾個紈絝子弟被這突如其來的戰書驚了驚,一時間震驚超越了憤怒,竟是定在原地發愣,沒想著跟他們倆動手。
白毛同樣停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