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以楠最後一個到,雖然不明就裡,但在這奇怪的氛圍下,竟是補了一句:“還錢吧。”
紀遠:“……”
白朮交的都是群什麼狐朋狗友?!
白朮義正言辭地說:“你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說完她補充,“還錢。”
“局氣點,這事我們以後再說……”紀遠想矇混過關。
然而,顧野不緊不慢地拆臺:“那談談是你甘願被打一頓,還是掙扎一下再被打一頓的事吧。”
紀遠回頭看他,驚訝:“你還是我的人嗎?”
“不是。”顧野立場非常明確,“我是她的人。”
“……”
紀遠嘴角微微一抽。
——白培養了他幾年。
——好好一優秀青年,竟然被他女兒拐跑了。
紀遠既然選擇在這時候現身了,就沒打算跑。
他活動著肩膀,將顧野的手推開,然後面帶笑容地看向周遭一群年輕人:“是這樣,我跟白朮很久沒見面了,這次難得碰上,各位,能不能讓我們父女倆先好好談一談?”
他都這麼說了,其餘人似乎沒留下的理由。
不過,即墨詔仗著年紀小,沒有太識趣,而是開口說:“我有一個問題。”
紀遠笑眯眯地看著他:“你問。”
“你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所以才來找白朮的嗎?”即墨詔問。
紀遠:“……”
眾人:“……”
白朮挑了下眉,望向紀遠略微僵硬的笑臉,非常配合即墨詔:“我沒錢。”
“你爸在你眼裡是這種人?”紀遠控訴,差點把喇叭舉起來了。
像話嗎?!
“是。”
白朮斬釘截鐵地點頭。
紀遠:“……”
是個人都看得出紀遠不是普通人——光憑他培養出白朮這樣的存在,就沒人敢低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