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個挺起勁的,能不能讓我說句話?”
作為當事人,她終於開了口。
也是直到她開口,眾人才忽然想起——她一直沒說話。
登時,大眾的注意力,紛紛轉移過來。
【她好淡定啊,我好佩服她。】
【白朮最讓我服氣的,就是她的心理素質。】
【如果是我早就嚇哭了。】
【被遺忘的當事人終於開始刷存在感了。】
【我還以為她會一直旁觀到大結局呢。】
【我看到了,我先說:她剛剛還在打哈欠,一副“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說完,別打擾我下班睡覺”的模樣。】
【打哈欠我也看到了。】
【什麼?我以為她當時是在哭。】
【樓上去洗洗眼睛吧。她真的在打哈欠。】
【剛剛還拍到了臺下的顧野呢,我看他也好睏的樣子,沒一點緊張、擔心的。】
【我也看到了,野神在玩手機。】
……
風間千綾傲然地打量著白朮,問:“你有什麼好狡辯的?”
白朮一手摟著證書和獎盃,另一隻手抬起來,指了指不遠處震驚吃瓜的主持人。
“啊?”
主持人被她一點,沒反應過來。
臨場反應為零。
白朮嘆息,說:“話筒。”
“喔。”
主持人恍然大悟,趕緊快步向前,把話筒遞給了她。
白朮接過話筒:“不用查了,證據雖然片面,但都沒錯。我確實只在考場待了一個上午,主卡也交給ego保管了。”
全場:??
觀眾:??
【攤牌了?自爆了?】
【不是吧,是真的?】
【連掙扎一下都不願意嗎?白神我看錯你了!】
【沒那麼簡單吧。】
【坐等一個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