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這就去想辦法吊銷白朮和陸綾的身份牌。”青年眼觀鼻鼻觀心,細心周到地替牧二爺著想。
“……”
牧二爺臉色鐵青。
他擺了下手。
青年領命出門。
可——
門開的那一瞬,被隔絕的喧譁聲悉數灌進來,青年頓生一股不祥的預感。
下一刻,青年感覺到一抹殺氣,身體一秒進入防備狀態,可前方黑影一掠,就見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被掀過來,青年是迎著攻擊去的,身體慣性躲不了,只得下意識去撥,奈何己方保鏢重量超標,他不僅沒推開,反而被直接仰面壓倒。
在往後倒下的瞬間,青年見到一個小巧的身影從視野裡劃過,像一隻展翅的雛鷹——
哦。
像極了20歲就砸了茗之味的司笙。
青年倒在地上,後腦勺砸在冰冷地面,心想:完了,年終獎完蛋。
……
白朮踹開第三扇門,視野裡掃過一個穿白襯的青年,裝模作樣的風範,卻一臉“見鬼了”的淡定,她心嘆一聲古里古怪的,然後立即撤開,進了下一間。
這一次,撞了個巧。
剛到門口,她還沒來得及有所行動呢,門就被從裡面開啟了,一個滿臉吃瓜看戲的中老年走出來。
——正是鄒沉。
鄒沉站定,看著一側的白朮,並沒想到白朮是“兵荒馬亂現象的始作俑者”。他看了眼白朮人畜無害的臉,臉上笑嘻嘻的,一副“你也來看戲”的樣子。
白朮冷靜地先前兩步,盯著他的臉,問:“鄒沉?”
“是我。”鄒沉點點頭,眯著眼打量白朮,“你是?”
若是換做另一個人——哪怕是段子航和阿綾,頗有城府的鄒沉都不見得會這麼大大方方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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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
白朮的形象實在沒什麼殺傷力。
於是鄒沉一點都沒防備的應了。
白朮冷笑一聲,抬手就一拳砸向鄒沉的下頜,“你大爺。”
“……”
鄒沉往後仰到,捂著似乎裂開的下巴,腦子沒轉過來,人已經藉著衝擊力道往屋裡跑了。
可白朮怎會看著他溜走?
在他藏進去的一瞬,白朮一把揪住他的後衣領,把人用力往外一拉,硬生生把半隻腳踏進門的鄒沉給拖了出來。
她冷不丁給了鄒沉膝蓋窩踹了一腳,“老實點。”
“……”
鄒沉眼淚汪汪。
他怎麼就招惹了這個小女娃了嘛!
——仇家派來的?
——仇家怎麼敢在茗之味鬧事喲!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