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野被噎了下。
他狐疑地看了眼白朮，“什麼？”
“牧雲河是在京城一富貴人家裡長大的，從小養尊處優。升高中的時候，被發現他是醫院一護士的孩子，因為跟豪門真少爺同一天出生，護士就把他們倆掉包了。”白朮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
那還真是狗血。
見過大世面的顧野，此刻也難免腹誹一句。
白朮繼續道：“護士老家在長寧市，早些年就回來了，身體不好。真假少爺揭曉後，牧雲河就被扔到長寧市，他不僅要照顧重病的母親，還要自己賺學費、生活費。”
“挺慘的。”顧野中肯地評價。
“我爸一直想要個兒子，但我媽不在了，他自己生不了，所以就把牧雲河哄到我家裡來了。”
白朮輕描淡寫幾句話，不僅將牧雲河的身世講清楚了，還成功地將這事給圓上了。
但——
這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微微眯眼，顧野忽然問：“那如果他對你有非分之想呢？”
想了片刻，白朮一本正經地說：“可能我爸死在外頭了，也會爬回來打斷他的腿。”
“……”
不知為何，顧野連具體的理由都找不到，卻暗自鬆了口氣。
石頭剛一落地，顧野就重新開了一話題，“哥哥下個月要去一趟京城，暫時沒法畫《犬牙》。”
“哦。”白朮不是很在意，“你的存稿夠了。”
《犬牙》的重新連載是周更。
以她前段時間逼迫顧野畫的進度來看，存稿可以持續到今年年底。
可——
顧野想說的卻不是這個。
“你不是追著看？”顧野狐疑問。
“啊，是。”白朮隨意一點頭，然後說，“不過我下個月也很忙。”
顧野的畫稿非常喜歡偷懶，很多細節都需要她這個“漫畫助理”幫忙處理。白朮一旦忙起來，顧野畫得再多也沒用，反而給白朮增加負擔。
她要忙。
他也要忙。
多好。
顧野嘖了一聲，聲音輕飄飄的，“那行。”
在揍完喬渡的第二天，白朮覺得，紀家這邊大抵會有大動作。
比如，再一次拉大票數差距，以及引導輿論，比如買通告帶偏不懂漫畫的讀者，將紀依凡的作品吹得天上有、地下無，以及……各個角度抨擊“echo”的作品。
原本，白朮都計劃好讓顧野處理一下官網後臺的異常資料問題了。
可——
她忘了，她把這事的處理權，交給了即墨詔。
——即墨詔直接給她來了一出大的。
——並且，徹底顛覆了她在廣大網友心目中“小噴子”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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