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辰晷、墨白、火溢、聆少坐在一處圍了個圈,不知在說什麼。
弦月猛地跳過去,“幹什麼呢?”一邊問一邊探頭去看,四個人的中心,一頭小狼和一隻小狗正在掐架,旁邊還躺著一隻小蛇,瑟瑟發抖。唯有墨白的風生獸倚在墨白身邊,圍觀著這一切,眼神中是對圈子中間低端生物的濃濃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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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看著那隻風生獸心裡就有些膈應,想當年自己曾經被風生獸差點吃了……真是氣人又驚險。
思及此處,她抬手戳了戳那一動不動的小獸。風生獸猛然看向弦月,異常兇狠,瞬間便呲牙豎起了全身毛髮。弦月慌忙收手,墨白忙按住那風生獸的頭,“南薰,安靜!”然後抱歉看向弦月,“說讓帶初級靈寵便帶了它出來,這孩子還年幼,沒怎麼馴化過,野性猶在的風生獸不能亂碰。”
弦月看看人家這驕傲的靈寵,又看看中間打架的兩隻小靈寵,最後歪頭看了看自己肩膀上安靜異常的藍色小魚,“本來覺得師父給的靈寵會更奇怪一點,但是現在看看,我這條魚也不怎麼英武啊。”
墨白苦笑,“弦月,你帶一隻鯤來已經很犯規了,就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墨白話音未落,弦月肩膀上的吞雲突然動了,它迅捷一晃,虛空一個擺尾,一尾巴抽在墨白那隻對著弦月“怒目而視”的風生獸臉上。“啪”得一聲,那風生獸一頓,接著整隻委頓下去,嗚咽開來。
弦月一把揪住吞雲的尾巴拖回來,改換了一個抱歉的表情對墨白,心虛無比道:“那個,吞雲還是個孩子,你別介意,別介意啊……”
墨白默默掃了她一眼,看了看自己委屈吧啦的風生獸,哭笑不得。
正在這時,圈子中間的勝負也有了分曉。
火溢看著自己的狗被聆少的小狼壓在地上,嘆口氣,“聆少,咱倆換好不好?我覺得一條狗也不英武,不適合我。”
聆少搖頭,“你別想。”
辰晷倒是大方,指了指自己手邊那條蛇,“我跟你換如何?”
火溢嘿嘿一笑,立馬抱走自己的狗,“那還是算了,你那個看起來就很菜。”
辰晷抓起他那條蛇,在他手上把玩,那蛇便越發可憐兮兮,帶死不活,不敢動,甚至大氣都不敢出。辰晷揚了揚那隻手,轉向弦月,“給你這個,讓吞雲跟著我。”
“額……”弦月打量那條蛇,那蛇幾乎是以求救一般的小眼神望著弦月。弦月卻搖了搖頭,審慎回答:“我怎麼感覺你這條病蛇快死了……”
辰晷無語,把那蛇丟在地上,“不會,精神的很。”
那蛇在被辰晷鬆開了之後,在草地上直接翻了肚皮,一動不動。
“你看……”弦月指了指,茫然望向辰晷。
辰晷抬手便拍在草地上,那條蛇渾身一震,一個翻轉就起來了快速縮成了一個團。
“活得好好的。”
“你……別這麼兇,它看起來要被你嚇死了。”弦月友情建議。
辰晷面無表情,同樣友情提示弦月,“我是條飛龍,我再溫柔,你覺得哪條蛇會不怕我?”
弦月這才琢磨過來,確實如此,辰晷作為天生的飛龍,對於這等還未修煉成什麼樣的小靈蛇來說,猶如在世殺神,是無法仰望的天空,恐怕連他呼吸都能嚇破蛇膽才對……
“你不是說你和蛇不是同宗。”弦月翻舊賬。
辰晷瞥了她一眼,盯住。
弦月自覺在抓老虎尾巴,驚險異常,乖乖收斂回正題,“那我覺得你這條蛇還蠻厲害的,被你又攥又嚇的這麼久,居然還活著。屬於膽子很大的型別了,可塑之才。”弦月說著,抬手戳了戳那條木在那裡團著的小蛇,覺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