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詩佳一連說了好幾種病例。
一旁的於志寬每聽於詩佳說一種病,心跳就會加快。
躺在床上的男子感覺身邊有人,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於詩佳,沙啞而又蒼老的聲音在房間響起:“別費勁心思了,我不會說的。”
於詩佳好看的眉頭皺了一下,從包裡拿出玉瓶,倒出幾顆丹藥直接喂進男子的嘴裡,接著又抬頭看向於志寬,緩緩說道:“哥,給他另外安排一間乾爽光線好的房間。”
“好,我馬上去。”於志寬輕點了一下頭,抬腳轉身往外走去。
躺在床上的男子聽到於詩佳的話,乾枯而又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她擅自主張換房間,不怕那個人生氣嗎?
男子想起那個叛徒,胸口就喘不過氣來。
他蒼白的臉色彷彿一張白紙,嘴唇泛紫,唇角微微顫動,雙手不停抖動,那模樣彷彿即將離開人世一般。
於詩佳冷漠看著男子的變化,清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再激動,就要去閻王了!”
冷清的聲音在暗沉的房間中有種讓人身在冰錐的感覺,沒一點溫度。
男子聽到於詩佳的話,慢慢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他還不能死,還有很多事沒完成,又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男子哪裡知道,要不是碰上於詩佳,兩個月後,他會無聲無息的死在這間破舊的房子。
沒一會,於志寬安排好了一切,又叫了兩個人,把男子扶去光線好的房間。
眼看馬上要上課了,於詩佳掏出手機給一哥打了個電話,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芒果社。
“芒果社?”那邊的一哥迷茫的問道。
芒果社在哪,他沒聽說過?
“芒果社就是以前的猛虎幫。”於詩佳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一哥聽到這話,略醜的臉上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大聲說道:“半小時就到,不,20分鐘就到。”說完便掛掉電話,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往外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趕去投胎呢?
跑了一會後,一哥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掛掉了於詩佳的電話,他暗罵了一下自己:笨蛋,掛誰的電話也不能掛於詩佳的電話,怎麼辦,她會不會以後再也不理他?
只能說一哥,你想太多了!
於詩佳此時有太多的事要忙,可沒那麼多時間去記那些雞毛蒜皮的事。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於詩佳看向兩人說道。
那兩名男子恭敬的對於詩佳鞠了一下躬,轉身緩緩離去。
躺在床上的男子看到其他人對於詩佳這麼恭敬,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詫異,面前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難道是那叛徒的情人?
男子想到這,臉色又不好看了,他努力睜開雙眼,認真打量著於詩佳,美若天仙的面容,兩彎青秀,如望遠山。眉蹙之間,自流露出自信的神情,水汪汪的大眼睛,捲翹的睫毛猶如一把彎彎的扇子,高挺而又秀氣的鼻子,小巧紅潤的嘴唇,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很仙的感覺。
這樣的人怎麼會是那人的情人?
於詩佳從書包中拿出一套銀針,抬頭對宇志寬說道:“哥,去外面搬張桌子過來。”
於志寬點頭往外走去。
沒一會,一張四方形的桌子出現在於詩佳面前。
於詩佳把布套放在桌上,從中掏出六根銀針,她將身上的靈氣貫穿到手中的每一根銀針上,然後她手中柔軟如髮絲般的銀針瞬間繃直,手氣針落,準確無誤的紮在男子的穴位上。
只見靈氣順著銀針進入病人的體內,銀針順著他的身子片刻進入他的奇經八脈。
男子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便傳來一陣陣痠麻,緊接著又是撕心裂肺的痛,他身子捲縮在一團,雙眼無神的看著於詩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折磨他,難道也是來問u盤的?
男子汗水在額頭密密麻麻的滲出,不一會兒便凝聚成黃豆般大小,順著髮鬢像漂流船一般滑下臉頰,在下頜處掉落。
“啊——”男子發出悽慘悲痛的聲音。
“再疼也給我忍住,你的病不及時治療,過不了多久可以去見閻王了。”明明是句關心的話,然而從於詩佳口中說出來,便像在詛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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