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起來,上官雨燕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尤其是那退和腰,都在隱隱作痛。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上官雨燕還是忍不住臉紅。
她看了看床榻上的人,只覺得身邊的人臉色亦是紅光煥發,她正要小心翼翼地下床,突然旁邊的人便伸手將她按在下床上。
“別鬧,我該起來給母親請安了。”上官雨燕被他抱在懷裡,滿臉通紅地嗔怪道。
“昨晚你受累了,今日不去也罷,想來母親也不會怪罪你的。”諸葛瑾楠閉著眼睛抱著她說道。
“那如何能行?”上官雨燕搖了搖頭,幾欲想要從他懷裡出來。
“別亂動了,聽話,別去了吧。”諸葛瑾楠睜開眼睛來含笑地看著她,手中抱緊她的動作不由又緊了緊,然後對屏風外守夜的澤玉道,“你去給母親幫夫人請個假,就說夫人今日身體不適,不便過去給她請安了。”
“是,王爺。”澤玉笑著領命而去。
上官雨燕無奈,只得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再睡會兒吧,你不累嗎?”諸葛瑾楠笑著將她耳邊的頭髮撩到身後,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上官雨燕臉紅,嬌羞地輕輕推搡了他一下,你還好意思說?是誰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將她折騰得要死?
不想與他多言,於是便閉上眼睛,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諸葛瑾楠笑了笑,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抱著她又重新睡了下去。
直到日曬三竿,兩人方才又重新睜開眼睛來起床了。
洗漱梳妝更衣完畢之後,兩人便坐在了圓桌上用不知算不算得上是午膳的早膳了。
“今日早膳怎麼做起了桂圓百合蓮子湯來了?”上官雨燕見桌面上有道很少在早膳時出現的甜品,不由地奇怪道。
“夫人,這道甜點是老夫人讓人特意送來的,說是祝福夫人和王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澤玉笑著將甜品盛了一碗端到她的面前。
上官雨燕聞言,立即便紅了臉,轉頭瞪了一眼用含笑和曖昧的眼神看著她的諸葛瑾楠,然後看向澤玉,怪道:
“可是你在母親面前多嘴了?”
“夫人,奴婢可不敢,不過是老夫人聽聞夫人身體不適,便過來探望,誰知王爺和夫人皆未起床,又詢問了奴婢等人幾句,老夫人便知道了。”澤玉笑著解釋道,一點都沒有怕上官雨燕生自己的氣。
上官雨燕聞言,臉更是紅了又紅,她再次轉頭衝著諸葛瑾楠咬了咬紅唇,一副生他氣的模樣。
要不是這個人早上又拉著她做了一番運動,她何至於會睡到日曬三竿,還被全府的人看笑話!
偏偏眼前的這個人半點覺悟都沒有,只是眉眼含笑地端過她面前的那碗甜湯,親自喂她。
“來,不要辜負了母親的一番心意。”
上官雨燕無語極了,這個人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厚了。
用完膳之後,上官雨燕便陪著諸葛瑾楠來到了宮牢。
宮牢,顧名思義,就是專門關押皇親國戚的地方,六皇子和六皇妃自然是被關押在此地了。
見到六皇子和六皇妃之後,諸葛瑾楠沒有迂迴曲折,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清自己的來意。
“敢問六皇妃,是從何知道那位江南廚子的?”
“王爺,你相信我嗎?”涵不答反問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