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都是奴婢沒用,奴婢沒有保護好夫人,請夫人責罰奴婢!”司娜紅著眼睛,滿臉愧疚地跪倒在她的面前磕頭道。
她之所以沒能及時地保護好上官雨燕,讓南宮榮趁機而得手,是因為她剛好上茅房,結果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被人從背後打暈了。
如今想來,一定是二皇子命身邊的人將她打暈的!
上官雨燕嘆了口氣,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司娜,這不怪你,你不要將責任歸咎到自己身上。”
“可是,奴婢確實沒有保護好夫人,辜負了王爺的信任,奴婢萬死難咎其責。”司娜依舊很是愧疚地說道。
“不,沒有,司娜,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沒有你在,想必南宮榮早已得手了。”上官雨燕拍了拍她的手道。
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必南宮榮早已計劃良久了,只是苦於司娜一直都守護在她的身邊,找不到機會而已。
不過是今晚她解手之時,給了他一個機會而已。
這,並不能怪罪於她。人都有三急的時候,只能說南宮榮太卑鄙無恥了!
司娜還想說什麼,上官雨燕便搖了下頭道:“司娜,澤玉不在,我身邊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要是罰了你,誰來保護我呢?”
“夫人……”司娜低著頭,紅著眼睛。
“好了,不要再責怪自己了,你要是想贖罪,那就從現在開始好好照顧我吧,如今我想要弄一點熱水洗澡,你能幫我燒點水過來嗎?”
“是,夫人,奴婢現在就去燒水。”司娜點著頭,趕緊應下了。
上官雨燕笑了笑,點頭:“去吧。”
司娜出去之後,上官雨燕方才收回笑容,看了一眼子豪,道:“我沒有事,你們不必擔心,還有,以後不準在王爺面前提起,司娜也不是故意的,不要懲罰她什麼。”
子豪聞言,只得恭敬地行了一禮,道:“是。”
上官雨燕點了點頭,這才放鬆了心情。
見“諸葛瑾楠”一直盯著她看,便轉頭衝他微微一笑,然後向他行了一禮,道謝:“多謝師兄方才出手。”
“不必客氣,你沒事就好。”任瑱嘆息一聲。
“師兄怎麼會那麼巧知道我在二皇子帳篷營地裡?”上官雨燕不解地問道。
“我見天色已晚,你還沒有回來,便讓子豪去找你,怕你喝多了,子豪回來說,將士們說你剛回來了,便折回帳篷營地來,可是你卻沒有回來過,而回營地的路只有兩條,一條是去茅房,一條是回這裡來,你沒有回來,大約會去了茅房了,便讓子豪去找找你們,誰知他卻將已經被人打暈的司娜帶了回來,卻不見你的蹤影,我直覺你可能是出事了,便在附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那師兄怎麼知道我在二皇子帳篷裡?”
“當時我在附近找的時候,也沒有想到你會在二皇子的帳篷裡面,只是經過那裡的時候,看見守門的那兩個護衛交談之時,笑的很猥瑣,又一直偷偷往裡面瞧,我便過去說,我要見二皇子,他們不讓,我直覺你應該在裡面,便直接闖了進去了。”
上官雨燕點了點頭,再次行了一禮道謝。
幸虧他來得及時,否則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任瑱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無聲地安慰她,然後走到他睡覺的地方,從那裡拿出一個藥瓶子遞給她道:“這是安神鎮驚的藥丸,你等會兒睡覺之前吃兩粒下去,壓壓驚。”
上官雨燕笑了笑,接了過來,又道了謝。
想了想,便問他,有沒有一種藥不會讓人死亡,卻能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生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