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燕在南宮雅蝶的寢殿歇息,在被太醫看了傷口後,吃了不知道什麼藥丸,加上昨晚沒睡好,所以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皇上帶著人過來看的時候,上官雨燕便已經昏睡過去了。
皇上只得安慰了一下南宮雅蝶,然後和跟著自己來瞧上官雨燕的上官澤濤表示歉意。
上官澤濤雖然心裡很是擔心,但還是恭敬有禮地回謝皇上和安慰公主。
雖然發生了刺客事件,但因比賽是為東義國公主而舉行的,所以也不好中途結束。
因此,除了上官雨燕沒有到場外,其餘人都要到場繼續比賽。
諸葛瑾楠找了個藉口,說自己身體欠安,和皇上請了罪,便離開了比賽現場的貴賓席。
而諸葛瑾媛則是找了個藉口要照顧哥哥,便也跟著離開了。
諸葛瑾媛知道諸葛瑾楠擔心上官雨燕,所以才找藉口出來的,於是便和他一起去探望了上官雨燕。
“還沒醒嗎?”諸葛瑾媛見上官雨燕還在昏睡中,便問一直守在床邊的澤玉。
“沒有,估計小姐是太累了,所以才沒有那麼快醒來,不過王爺和群主不必擔心,小姐只是受了皮肉傷。”澤玉說著便朝著諸葛瑾楠跪了下去,磕頭道,“對不起王爺,是奴婢沒有保護好小姐。”
“起來吧,你不用自責,這是意外。”諸葛瑾媛見她自責地跪了下去,便趕緊想要將她拉起來。
“雖是意外,但奴婢確實是沒有保護好小姐,奴婢有罪。”澤玉不肯起來。
諸葛瑾楠沒有看她,只是看著上官雨燕,在諸葛瑾媛看來,諸葛瑾楠這是面無表情,不動聲色,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來看望心上人的。
見澤玉還在地上跪著,便再次拉著她起來說道:“好了,你也不必太自責,若是讓她知道你對別的主子跪下請罪,恐怕不會在容你在身邊了。”
澤玉聽聞,只得看了看閉著眼睛的上官雨燕,和默默無聲的諸葛瑾楠,然後才面有愧疚地站了起來。
“我們先出去吧。”諸葛瑾媛見諸葛瑾楠不說話,只是盯著上官雨燕看,心裡嘆了口氣,她就知道哥哥不善言辭,明明就很關心心上人,卻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若不是自己聰明才智,知道他喜歡的人是這位小姐,恐怕他一輩子都會默默地關心著人家。
雖然她並不知道哥哥是什麼時候認識人家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喜歡上人家的。
從這次的事情看來,哥哥當真是對她上了心了,否則也不會這樣急急地找了個藉口就過來看她了。
諸葛瑾媛和澤玉都退出去之後,諸葛瑾楠方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手輕輕地握上了她的手。
然而,卻又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蒼白無力的臉,心裡百般難受。
他以為這一世,他可以保護好她,卻發現自己還是無法好好地保護著她,他心裡有愧。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麼做才能不讓她受傷,要怎麼親近她,才能讓她不反感。
這一世,他也只不過是想要好好護著她一生平安無恙而已,別的什麼他都不祈求了。
為何連這樣簡單的事情他都做不到?
上官雨燕啊上官雨燕,你究竟要我怎麼做呢?是遠離,還是親近?
諸葛瑾楠再次重重地嘆了口氣,撫摸著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