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娜和澤玉皆搖了搖頭地看著她。
不對，王爺怎麼會知道她想要雲深閣店鋪的地契呢？
上官雨燕這才想起來，她應該問的，是這個問題，而不是剛才那個問題。
她放下地契，面色凝重地看著司娜，問道：
“你們兩個，是誰多事告訴王爺此事的？”
司娜聽聞，嚇得趕緊跪了下去，就連在她身後的澤玉，也嚇得走到她的面前，和司娜一起跪下。
“對不起，小姐，是奴婢的錯。”澤玉雖然跪在她的面前，但臉上還算鎮定，她知道，遲早有一天，小姐會知道，會大發脾氣，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那麼快到來。
“澤玉，是你說的？”上官雨燕嚴肅地看著她。
“是……”澤玉點頭。
“不是的，小姐，是奴婢告訴王爺的，不關澤玉的事。”司娜突然抬起頭來說道。
“司娜，別這樣，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還要保護小姐，怎麼可以亂認罪。”澤玉悲壯地看著司娜道。
“可是，小姐也需要你的貼身保護啊！”司娜眼眶有些溼潤地回看著澤玉。
“司娜，你有功夫，可以保護好小姐的，我沒有功夫，有我沒我都一樣的。”澤玉見她哭了，心裡也很是難受，鼻子亦是酸酸的。
“可是……”司娜搖著頭，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說你們兩個，是在商量誰先死嗎？”上官雨燕好整以暇地看著地上差點就抱在一起的人。
“對不起小姐……”澤玉和司娜聽聞，皆撲倒在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還真是……”上官雨燕只想捂額長嘆。
“對不起，小姐，你不要生氣了，是奴婢錯了。”澤玉見她語氣似乎不是很嚴厲的樣子，便壯著膽子抬起頭來說道。
“錯在哪裡了？”上官雨燕依舊冷著一張臉問。
“奴婢不該將小姐的事情告訴王爺，奴婢該死。”澤玉嗑了個頭說道。
“確實是不該將我的事情告訴王爺，”上官雨燕點了點頭，見她臉色蒼白，只得無奈地說道，“但還不至於死吧。”
“小姐……”澤玉感激而又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頭來。
“澤玉，司娜，你們的錯不在於告不告訴王爺關於我的事情，而在於，你們是否對我忠心，且只對我忠心，一僕不侍二主，你們可知道？”上官雨燕嘆了口氣說道。
“小姐，奴婢和司娜自然是對小姐忠心耿耿的！”澤玉信誓旦旦地挺直腰桿看著她。
“我知道，否則也不會留你們在身邊侍候了。”上官雨燕點了點頭，語氣有些緩和，臉色也有些輕鬆之色。
“多謝小姐。”澤玉聽她這話，倒是有些原諒她們的意思了。
“你們告訴我，為何要將我的事情告訴王爺？又有多少件事情是告訴了王爺的？是不是王爺授意你們這樣做的？”上官雨燕雖然覺得王爺不至於會這樣派兩個人來探查她的隱私，但還是想要問個清楚明白。
“不是的，小姐，不是王爺讓奴婢們這樣做的，王爺對小姐一直都很關心，是奴婢自作主張告訴王爺的。”澤玉趕緊解釋道。
“為何？莫非你的心一直向著王爺？”上官雨燕板著臉，不解地看著她。
“沒有，小姐，奴婢沒有向著王爺，只是奴婢不想小姐因為此事而煩惱，所以才找王爺的。”澤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