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寧國府,陳峰沒讓人去動,哪怕扒灰的主都沒選擇去理會。
一是一,二是二,這點還是能夠恩怨分明的。
再說賈代化那老小子還在道觀裡給陳安興一眾唸經呢!
總不能讓人家這些年心血白費了不是。
這般大的動作,直接震驚了整個朝野。
謀害皇親國戚,哪怕在外頭隱姓埋名的都要計較,這事直接鬧大了。
不過沒人敢反對,若是陳安興掌權,還有人敢說叨一二。
陳峰可不會聽耳根子,若有人開口勸,保證被一道送去與榮國府那票人團聚。
連寧國府賈敬這般親戚都沒敢開口,旁人誰來說。
還別說,這一出直接讓皇家諸多王爺膝下嫁出去的女子都好了很多,倒是讓陳峰又收穫了一波來自諸多姐姐妹妹的感謝。
這事傳得沸沸揚揚,甄澤蘭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她實在不想去管了,只是給陳峰傳了話,讓史文妍有個體面。
謀害皇親國戚這事,哪怕後宮中的妃子幹出來都是死罪。
更何況史文妍只是與她打下一起長大的閨蜜罷了,又不是親姐妹。
若是沒勸過還好說,但勸不知多少回,幫的已經夠多,情誼也到了用完的份上。
時間過得很快,榮國府的破滅早已成了京城的飯後談資,而且更大的爆點顯露在民眾眼前。
文武百官中齊齊掉腦袋的不下數百,這陣容嚇尿了之前那些在陳安興那頭唧唧歪歪的人。
有行動的,直接拿下。
沒行動的,警告一次,再犯一併與掉腦袋的團聚去。
陳峰可沒自家老爹那般好脾氣,刀子下得相當有效率。
養心殿,打著麻將的陳安興抽出身子跑過來,“峰兒,這般不好吧?”
“父皇,兒臣辦事,絕對靠譜!”陳峰滿不在乎地說道。
“群臣心驚膽戰,以後怎麼為國出力,你可想過?”陳安興語重心長地勸道。
“父皇,不幹事直接換人便是,您老人家就是心太軟,一個個頂替過去,總有能幹事的。”
“峰兒,父皇有壓力啊!”
“哪個混蛋多嘴去父皇那裡說閒話,兒臣這就去抄了他的家!”
“峰兒,這般亂來可不行!”
“父皇,君要臣死,臣不想死也得去死!”
這話一出來,陳安興沒話了,他表示自己跟不上自家兒子的節奏。
“父皇不管了!”他只留下這句,就跑回去繼續打麻將。
他也就架不住那些煩心的玩意鬧騰,只是來說上一些罷了,真讓他管,哪有那心思。
陳安興離去後,陳峰眼神很是深邃,看著整個京城,目中帶著些許殺機。
看來是人頭不夠多,嚇不住那些搞事的傢伙。
嚇不住,就別怪他玩陰招了。
時間又過去半個月,這陣子更熱鬧了。
王朝再次興起了掃黑除惡行動,附帶著的是反貪行動,這下子各個部門又趴下了數百人。
每一例都確鑿無誤,證據實打實。
之前去陳安興那頭多嘴的傢伙一個都沒跑掉,罪名總能安插的。
這風波也沒過去多久,更大的風波來了。
時間又過去一個月,征戰南北的藍翔艦隊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