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興剛準備搖頭拒絕,就看見自家兄弟求助目光轉為威脅。
為了不讓自家隊友平白無故少一個,他只能硬著頭皮開口,“峰兒,給父皇一個薄面,如何?”
“父皇的面子自然要給,不過...”陳峰說到這停頓了下來。
“不過什麼?”陳安興好奇地問道。
陳峰想了想,搖搖頭,“罷了,不說了!”
“峰兒,你說啊!話別藏半句!”陳安興催促道。
“父皇,你問問皇叔想知道不?若是他想,兒臣就說了。”陳峰說的時候眼神飄向陳順忠,神情很是玩味。
陳安興的目光也投向了自家弟弟,鼓動的意思很是明確。
不過陳安興有好奇心,陳順忠可沒有,萬一弄出麻煩事來,到時倒黴的還是他。
只見他連連搖頭,直接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想知道後續內容。
見此,陳峰也沒再說後續,對著自家父親問道:“父皇,你準備如何收拾那四位叔叔伯伯?”
“沒想到!”陳安興毫不猶豫地回道。
這話一出,一眾人臉上都有些蛋疼模樣。
原本陳安興信誓旦旦地說明日要讓四王掉層皮,結果竟然是沒想到,實在有些出人預料。
不,應該說是讓人大失所望吧!
“父皇,一人計短,三人計長,有什麼想法說說,我們也好給個點子什麼的。”陳峰打岔道。
陳安興想了一會後說道:“父皇的意思是丟臉不能只朕一個,他們四個必須出點血才行。”
“父皇,出血怕是難,不過寧西皇叔興許會沒命,夠麼?”陳峰迴道。
聽到這話,陳安興有些皺眉,“峰兒,寧西皇帝怎麼了?莫非你要拍死他?”
“峰兒,這種事可不能由你來做,別做傻事!”甄澤蘭焦急地說道。
陳峰搖搖頭,“不用兒臣動手,西寧王已經毒入五臟六腑,藥石無醫!”
“毒?何人所為?竟敢謀害皇家貴胄,真是反了天!”陳安興怒不可遏地說道。
四王雖然整天想著謀他的位置,但他可以流放關押,也可以滅殺,唯獨他人絕不能碰,這是底線。
“父皇,下毒之人便是西寧王妃,至於緣由,想來父皇也能明白!”陳峰嘆道。
兇手一被說出來,陳安興沉默了,陳順忠也沉默了。
他們都知道西寧王這個兄弟的作風,關係還好時也勸過,但不聽又能如何呢!
沉默良久,陳安興苦澀無力地說道:“若是寧西皇弟不幸離世,就讓西寧王妃殉葬吧!”
他知道自家兒子有能耐救治,但他開不了口。
自家兒子連柳妃都容不下,何況是要謀朝篡位的叔叔伯伯。
“皇兄,那西寧王妃母家如何處置?倒也是個勳貴。”陳順忠問道。
“抄家滅族,以儆效尤!”陳安興冷著臉說道。
“臣弟明白!”陳順忠正色回道。
“陛下,西寧王妃嫡子,世子陳烈如何處置?西寧皇叔可就這一個兒子啊!”甄澤蘭插話問道。
“唉,寧西皇弟也不多生幾個,就降為郡王吧!這事等峰兒登基後,朕會親自找寧西皇弟說說。”陳安興嘆道。
若是西寧王多幾個兒子,怕是陳烈的爵位都要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