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外面的那座塔?”
“是!”
“這也是你來戈丹的目的之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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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流沙是故意的?”
沒有絲毫猶豫的“是!”
閔懷城把一口涼氣吸進肺裡,緩解了即將升騰而上的怒火,也不顧還在一邊的凌丁當了:“看來,你我之間的合作,並不公平!”
“哦,怎麼才算公平。論身手,我們不相上下,但論腦子,我自信可以甩你幾條街!兒時如此,現在一樣!更何況,你欠我的!”宴幾道的聲音悠悠的,但最後一句話,成功讓已經握起拳頭的閔懷城洩了氣。
“說吧,這第三層怎麼過?”宴幾道徑直走到閔懷城躺過的地方盤腿坐下,這才扯過一節布條纏在小拇指上,聞言只輕輕吐出一個字:“等!”
“等什麼?”對於凌丁當的詢問,宴幾道睨過來一眼,目光落在凌丁當手上的指骨上,招招手示意人過來,接過那一節指骨後放在一個貼身的衣袋裡。
“當然是等它自己開啟!”
凌丁當默,閔懷城皺了皺眉。
時間的流逝在這方空間似乎變得不明顯起來,凌丁當感覺既像是過去了幾個小時,又像過去了好幾天,分秒時似乎都沒有了意義,在這種無休止的等待中,人發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凌丁當從不知多少次的沉睡中醒轉過來,下意識的打量了下四周。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她就躺在空間的一個角落裡,左邊的那個角落,閔懷城還在沉睡的狀態。
轉頭,右邊的角落裡,宴幾道目光定在一處目光發散不知道是在神遊還是發呆。
清清嗓子,凌丁當摸摸自己的臉,問話千篇一律:“多久了!”
宴幾道緩緩把目光轉移到凌丁當臉上,眼神飄忽了下:“你都有白頭髮了!”
那邊答非所問,凌丁當摸摸自己依舊短短的髮梢:“是嗎,我看不見!
“你拔一根看看不就知道了!”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
兩人的一問一答很快吵醒了角落裡淺眠的人,手一揚,一柄短刀不偏不倚的立在空間正中央。
察覺到邀戰的訊號,兩人瞬間停止對話,興致勃勃地翻出自己的武器站了起來,再看向另外兩人的眼神已經充滿了赤裸裸的殺意。
招呼不打一聲,三人頃刻間戰在了一起。
一上手,就是隻取人性命的殺招。迅捷,詭變,狠戾的是凌丁當,霸道,兇殘,出手氣勢一往無前的是閔懷城,瀟灑,機變,殺機暗藏的是宴幾道。
三個人,皆是生死仇人般拼了命的架勢,眼神中不自覺地帶了幾分瘋狂。
但因為各自為戰,三人若論單打獨鬥本就不相上下,是以直到筋疲力盡,誰都奈何不了對方,最後俱是不顧形象的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眼中的瘋狂也隨之掩了些許。
等到氣喘勻了些,就各自挪到自己佔的角落,閉眼,休息。
再一次睜開眼,凌丁當下意識摸摸臉,被粗糙的觸感震了震,下意識皺眉。轉頭看向左側拿著一柄短刀默默擦拭著的閔懷城:“我的頭髮,是不是全白了?”
閔懷城不發一言的拄著刀顫巍巍的站起身,晃悠悠地挪過來,揪起一根頭髮拿到凌丁當面前,冷然道:“自己看!”接著又顫巍巍的走回去。
凌丁當看著掌心中一根晶瑩的雪白髮絲,心中怒火起,宴周還在等著他,但他這麼一副尊榮,怎麼好意思出現在自己心愛的惹面前。
想到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凌丁當拔出自己依舊鋒利的匕首,扶著牆壁站起來,遙指向閉目不語一副無慾無求姿態的宴幾道:“你,起來,我要和你決鬥!”
“哧,我們仨都鬥了多少年了,誰也奈何不了誰,你還是省省吧!”閔懷城在一邊毫不留情的潑冷水。
宴幾道對兩人的對話充耳不聞,對凌丁當的挑戰也沒反應,兩人鬥嘴間,終於察覺到什麼,不約而同地走到宴幾道面前。
凌丁當把手放到宴幾道脖頸脈搏,沉緩,不仔細感受根本察覺不出來在跳動,兩人終於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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