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計不成,那就再生一計!
至於凌丁當此舉引起的安全問題,就讓那個男人解決好了!
不得不說,比起那個被氣得頭頂冒煙的老頭子,越安的心態也是相當好啊!
凌泉戰戰兢兢地守在門外,凌丁當一行人是自己放進去的,雖然是因為攝於宴上淵這個人的強大,但如果沒有自己一時心血來潮跑去酒樓大廳,那些人是不可能進來的。所以他自覺在這裡等待著家主對自己的判決。
凌戟坐在房間唯一的一張椅子上,臉色鐵青,他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作為後來居上的凌家掌權人,自從大哥去世後,他已經很久沒遇見過這般讓他下不來臺的情形了。這次卻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掃了面子,還是在那麼多大家面前。他已經可以想象得到這些人是怎麼看自己的了!
“凌家主!”
越安施施然無視矗立在門外的凌泉,輕提裙襬,走到凌戟身後,手指不著痕跡地動了動,而後輕笑:“不過是一場意外!凌家主不妨反向想一想,如果魚兒因為畏於你們凌家的勢力一直在默默關注不敢動手的話,現在東西到了那個姑娘的手裡,魚兒選擇軟柿子去捏的時候,我們不就得來毫不費工夫!”
凌戟冷笑:“你們‘界’的人都如你一般天真嗎,如果真是這樣,那‘界’可謂是徒有虛名了。那可是宴上淵,不是阿貓阿狗,你去監視一個看看!老頭子我可不想明天去給你收屍!”
越安皺眉:“難不成,我們還要光明正大的上門討要,那才是真的打草驚蛇了!魚兒一定會龜縮起來的!”
凌戟同樣想到這裡,不由暗罵:這個凌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但是現在想來,魚兒真有可能鋌而走險,但是那個宴上淵,他是真不想去打交道!
談話無果。
這廂的凌丁當滿載而歸,房間的大廳全部點上了燈火,司溟瞧著稀罕,把麻袋裡的各類玉石一一擺放在石臺上,凌丁當撈起其中一盒拉著宴周去往內室。
餘下眾人心照不宣的對視。
凌丁當把房間四角全都點上燈油,把手裡的盒子隨意扔到一邊,這才從懷裡掏出那塊緋紅色霞光流轉的玉石,擺在手裡細細觀看,一邊招呼著宴周放他手裡,左手去掏另一個口袋。
但很快,她的臉色就變了。
不死心的把整個口袋都翻過來,但是,空空如也。
宴周握著還帶著淡淡體溫的玉石,問道:“怎麼了?”
“沒了?怎麼會!我明明放在暗袋裡的!”凌丁當急得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那塊雞血石依舊是連影子都沒有。
“我在塔貝小鎮的時候看一塊雞血石賣相不錯就買了下來,把玩的時候發現那是一塊石中石,更加有趣的是,這塊玉石跟那塊雞血石除了質地,表面上竟然是一樣的!所以我猜,這塊石頭,會不會跟那塊雞血石一樣,裡面有更加秘密的東西。這些極品玉石,也不過是用來盛放東西的器物!但現在的問題是,我那塊雞血石,不見了!”
自從看到雞血石裡的東西后,凌丁當就把自己的發現埋在心底,如今有了新的發現,她也就只能向宴周分享了,別人她還信不過,這才把宴周單獨拉進來。
“你回想一下,什麼時候拿出來過,那時候周圍有沒有人看到?”宴周在一旁幫凌丁當分析。
聽了宴周依舊冷靜的語氣,凌丁當有些燥亂的心裡平靜了些許,閉上眼睛細細回想。片刻後睜開眼睛,肯定的回道:“我確定,除了買它的時候跟別人發生了一點小小的爭執,除此之外,我沒在任何公共場合拿出來過!”
“那你覺得會是和你爭執的那人嗎?”
“不會,那個女人,胸大無腦,不可能從我這裡偷走東西!”
“哦,是嗎?”
凌丁當抬頭看宴周目光有些奇怪,順著他的視線回到自己身上,這下不由嬌斥道:“混蛋!”
“嗯,剛剛好!”
凌丁當忍不住一呆!
第一次見識這人,一本正經地對自己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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