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周,為什麼我總覺得,你有很多的事情還在瞞著我?”
在這種時刻,凌丁當是有些怨言的,她想知道,宴周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偏偏他總是一副避重就輕的態度,這讓凌丁當感覺很無力。
情侶之間,不就是互相分擔,互相坦誠的嗎?
“丁當,你不要想太多!”給面前的嫩白身體裹上浴巾,宴周摸摸凌丁當依舊潮紅熱度明顯的臉,一把抱起來走向房間的大床,把人放到床上後走到門外小聲跟守在門口的司溟吩咐了幾句。
凌丁當目光追著宴周的背影,他身上的軍裝經過自己剛才的折騰已經溼透了大半,好在本就是黑色的布料,除了更加貼身外也看不出什麼了。
但凌丁當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身體的藥效雖然暫時壓制下去,但不釋放出來一樣白搭,何況面前還有一個對自己來說人型荷爾蒙的存在。
身體的燥熱感在看到宴周的那一刻已經達到了頂峰,凌丁當忽然不想壓抑自己了。
看著宴周吩咐完事情轉身走進來,趁著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凌丁當從床上一躍而起,刷的扯下身上厚厚的浴巾。
宴週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宴老師,我要你!”
這是凌丁當故意說得,因為心裡隱秘的禁忌感作祟。
果不其然,宴周的眼神有了一瞬間的凝滯,頓時呼吸加重了許多。
看著宴周遲遲沒有動作,感覺到身體持續加劇的異樣感,凌丁當咬牙:“我支撐不了多久!”說著就要俯身直直往床下摔去。
最終準確落在一個結實的胸膛裡。
凌丁當陰謀得逞般勾了勾嘴角,一隻手指挑起宴周的下巴,強迫他低下頭來,吻住他的唇,閉上眼睛仔細描摹著唇上的每一寸,空出的另一隻手緩慢又細緻地描繪著面前這張熟悉的輪廓。意態深情又滿足。
抬眼看了看睫毛微微顫抖著的宴周,凌丁當靈活的舌頭輕輕撬開並不怎麼堅決的嘴唇,一番掃蕩後惡作劇般輕輕咬了一口,感覺到抱住自己的手臂猛地收緊,凌丁當已經悄悄開啟宴周扣在最上面的一顆紐扣,順著頸項下滑,最終咬在宴周敏感的喉結上。
空氣陡然熱烈了幾分。
室內春情漫漫,室外寒冬飄雪。
宴幾道臉色有些難看,本來給自己準備的佳餚都已經擺上桌了,偏偏便宜了別人。連帶著壞訊息一道接著一道。
按下手裡的電話,宴幾道望著緊閉的房門,陰測測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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