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穎的身體頓住了，肩膀有些抖動，面色慘白的慢慢轉過身子，又重新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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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奇怪的看著我，但我並沒有對她解釋，而是沉著臉，對周穎繼續道：“給你媽道歉！”
周穎抱著雙臂，低著頭，或許是不習慣，或許是有些嚇呆了，並沒有出聲。
“今天晚上，因為你的行為，給你媽造成了你想象不到的傷害，我讓你給你媽道歉！”
我的聲音平靜了一點，但其中夾雜的冷酷之意卻更加凜冽，說完之後，周穎依舊沒有反應，但曹柔的身子卻抖了一下，不過也沒有說話。
周穎咬著嘴唇，依然沒有開口說話。
“啪……”我一巴掌甩到周穎的臉上。
“道歉！”我的聲音冰冷的可怕，我自己都能感覺到。
“我，不要……”曹柔被嚇呆了，趕緊去拉我的胳膊，卻被我把她的胳膊按住。
周穎也完全沒想到我竟然會打她耳光，一隻手摸著臉，眼神驚愕的看著我，依舊沒說話。
“啪……”
我又是一巴掌，甩到她另一邊的臉上。語氣依然冰冷而森嚴：“道歉！”
“哇……”周穎一下子哭了起來，抱著腿蹲坐到地上，大聲的哭著：“媽，對不起……大叔，對不起……”
等周穎終於道完歉之後，我這才允許曹柔送她上樓休息去了，好一陣之後，曹柔才從樓上下來，估計是一直在安慰周穎。
“照南，你說你剛才那是何必呢，我這做母親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孩子，讓她給我道歉又有什麼意義……失去的終究是回不來了。”
曹柔依偎在我懷裡，在我胸膛上懶洋洋的拱著。
“怎麼會回不來？”我低頭吻了她一下，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晚上沒做完的事，我明天給你補上……不就照樣挽救回來了麼？”
曹柔大羞：“你這小壞蛋，除了想那事還會想什麼？”
“咦？”我奇異的表情道：“我記得當初不是你說什麼，這是人倫大禮，怎會是齷齪之事什麼的，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木叨縱血。
我說的是在一起喝酒的那晚，我倆互相調笑的話。
“虧你個小冤家，還記得那天說過的話。”曹柔用手指在我衣服上輕輕的畫著圈，說這話卻忽然發現我身上有血跡，連忙驚叫道：“你受傷了？身上怎麼有血？”
“呃，身上劃破了個小傷口。”我笑笑，把手伸出來一看，卻發現傷口竟然已經結痂了，於是便改口道：“你看，是以前不小心弄破的傷口，剛才可能是又弄破了。”
“怎麼那麼不小心啊，以後可得注意點兒。”曹柔看看沒事，這才放心下來。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因為周穎在家，也不敢做什麼放肆動作，我幫她一起把屋子裡收拾了一下，等她上床之後，給了個晚安吻，這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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