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妍一上班,就被尤少月發現不對了。
“怎麼紅腫成這樣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啊?”尤少月說道。
“沒有啊,其實我昨天晚上睡得挺多的,但可能是由於睡眠質量不好導致的吧。”姜美妍說道。
“假如你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需不需要說出來讓我幫你出謀劃策。”尤少月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之前發生的事情總是在腦子裡面浮現。神經兮兮的。不過相信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你不用擔心的。我要是真的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肯定會告訴你的。”姜美妍說道。
不過姜美妍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精神狀態還是不加的。
就在當天的下午姜美妍終於病倒了。
這下夢成真了,不是別人受傷,而是姜美妍自己把自己擔憂到了病房裡。
任景澤焦急萬分,找來的都是頂尖的醫生。可是姜美妍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
雖然,外人替姜美妍忙裡忙外的,昏迷著的姜美妍也很忙。
一天,姜美妍出現在了尤少斌之前的那個公寓門口,便聲音短短噓噓的說道:“我結婚了,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了”哭喊聲夾雜這麼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尤少月一下子接受不了這麼重磅的訊息,頓時大喊道:“什麼你居然結婚了,還跟那個男人發生了關係?”
正在廚房準備水果的尤少斌,雖然沒有聽清楚姜美妍自己說的,但是她妹妹重複這麼一遍,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尤少斌立馬放下水果刀和水果,狂奔到臥室,大聲喊道:“是哪個混蛋,告訴我,我去給你討回公道。”聲嘶力竭,姜美妍哭著說道:“不用去了,這個不怪人家。”
尤少斌管不了那麼多,自己一直呵護不讓受一點委屈的姜美妍居然被人這般傷害,更是火冒三丈。尤少斌溫柔的屈膝跪在情緒失控的姜美妍沒錢,雙手溫柔扶正已經被淚水沖洗的微微泛紅的笑臉說道:“美妍乖,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我會給你想辦法解決的,是不是那人強迫你的,我們是法制社會,總會有辦法的。”聲音很溫柔,但是姜美妍還是絕望的搖搖頭,說道:“沒辦法的。”沒等尤少斌再次開口,只聽“咣噹”一聲,門被一個黑衣男子踹開了,屋裡的三個人立馬愣住,連泣不成聲的姜美妍也立刻停止哭泣,三人的目光都落在從黑衣人後面大闊步、面帶怒氣的走過來的高大健碩的男子。
尤少月本能的說了句:“總裁?”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但這一切都是真的。
任景澤看到在屋子裡有三個人而並非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臉色稍微有緩和但下一眼他卻看到陌生男子的手放在自己女人泛紅的臉上,任景澤的臉都綠了一般,大聲喊道:“把你的髒手拿開。”
尤少斌現在全部都明白了,原來就是這個混蛋,心中帶著怒氣,吼道:“我要是不呢”?
沒等尤少斌反應,任景澤旁邊黑衣人一個飛踹把本來沒有什麼重心支撐的尤少斌一腳踢開撞到了後側衛生間的門才停下,眼看黑衣人又要上前打尤少斌,姜美妍見狀,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起身跑到尤少斌面前雙手張開,眯著眼睛,大聲喊道:“不要!”
黑衣人連忙收回了就要落在尤少斌腹部的腳。看著擋在尤少斌面前的夫人,黑衣人默默的退下了,要是碰到了夫人,恐怕及時尤少斌那個小白臉被他一腳踹死自己也得跟著去陪葬了。
任景澤看見此時的姜美妍更加火冒三丈,便冷冷的說道:“滾開。”
姜美妍怎麼可能乖乖聽話,自己的事情不能連累她的兩個朋友,便故作鎮定的說道:“跟我這個兩個朋友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你想怎麼樣,我都可以,不要傷害他們。”
姜美妍聲音中帶著祈求,任景澤更是不買賬,厲聲說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本來我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不是嗎?”姜美妍此刻只覺得有無數理由反駁,但是又覺得任景澤說的是事實,實在無力反駁。但依舊抱著必死之心說了出來:“是我繼母把我賣給你抵債的,我是可以不接受這個契約的,我會去告你的,最好你也想想清楚,即使你再位高權重你也不能無視法律。”這段話姜美妍早就想在第一次見面就跟這個男人說的,可是自己太沒用,居然沒有勇氣,更可笑的是表現的那麼的慫。現在的姜美妍被逼急了,沒有什麼事是姜美妍不敢做不敢說的了。任景澤聽了這段話也是吃驚不小,但臉上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冷冷的對李秘書吩咐道:“合同。”李秘書立馬將關於姜美妍的那份合同從手提包中拿出遞給了任景澤。
任景澤結果合同看也沒看就甩給了在地上帶著倔強表情的姜美妍。
姜美妍連忙撿起,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利用的漏洞,但也是精神時分恍惚,沒有記下來什麼,可以當看到最後簽字的位置居然大大寫著“姜美妍”,雖然有些潦草,一看就是寫的時候比較匆忙,但一看就是自己筆記,立馬就像洩了氣的氣球,支撐她自己的最後一線希望也破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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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美妍思緒回到了,父親搶救的那天。繼母拿過2個檔案給她籤,一個是手術同意書,另一個是繼母口中的通知呼叫父親公司資產的同意書。現在的姜美妍才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了,但也無法挽回了。
姜美妍的手緊緊的攥著同意書,聲淚俱下。
此時的任景澤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但不易察覺,隨後冷聲說道:“看來自己的字跡還是認識的,還不起來跟我回家。”
見姜美妍沒有反應,便上前伸手去扶。
正在姜美妍後面的尤少斌此刻稍微有了些許力氣,大聲喊道:“不許碰她,即使她被你設計陷害,她沒有答應嫁給你,對她任何事情都是違法的。”聽見這個小白臉說,任景澤給了李秘書一個眼神,李秘書就將兩個紅色的本子扔到了尤少斌面前,由於是兩本,一本被前面的姜美妍的身體攔下了一本在懷裡。看著紅色的本子,不看也知道里面是什麼內容,平生第一次見結婚證,居然是這個場面,真的是諷刺,姜美妍嘴角,發出一聲冷笑,但畢竟是自己的結婚證,還是緩慢的翻了開,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但姜美妍後方的尤少斌確不能像她這般鎮定。大聲說道:“就在3個月前,就是這個你才疏遠我的是吧?”看著姜美妍不說話,尤少斌上前把住姜美妍的雙肩,不停的晃動,哭腔說道:“說話啊,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任景澤給保鏢使了個眼色,尤少斌就再一次被踹開,接著被保鏢踢打著,坐在沙發山呆滯許久的尤少月看見自己的哥哥被人打,立馬衝了過去,但被保鏢用手一甩就又甩回了沙發那邊。別說這麼打,正常情況下只要被踢一腳就會段幾根骨頭的架勢,姜美妍來不及多想衝向廚房裡,拿起了尤少斌之前切水果用的水果刀,沒有絲毫猶豫拿起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由於情緒過於激動,脖子上都有血液滲出。
姜美妍喊道:“住手!”聲嘶力竭,“不住手我就死給你們看。”任景澤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威脅,但看著姜美妍脖子上的鮮紅色的血跡,還是心軟了,說道:“住手”這下如雨的拳頭才停下,尤少斌也得以喘口氣。看著這對情深意切的狗男女,任景澤心中暗暗發誓會給你們好看。姜美妍彷彿知道任景澤的嗜血眼神中的深意:“我知道你不會放過尤少斌,但只要尤少斌出什麼事,我就會死在你面前。”話語很決絕,看著任景澤只是用犀利、想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神兒看著她,姜美妍立刻加重了架在脖子上的力度,本來都凝固的血這下就這麼呈股的留下。任景澤面不改色的英俊的面龐也慌了,但依舊不失風度的說道:“好!”聽了這話,姜美妍最後一絲力氣都用完了,刀從手中滑落整個人也癱倒在地。
此刻門外的救護車也到了,任景澤抱著虛弱的姜美妍放在救護車上,一起去了醫院。
任景澤這一路上握著冰涼的姜美妍的小手,心裡很是擔憂,也略有一絲愧疚,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這還是那個年會上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小女人嗎?那是她的臉上帶著的笑容是那麼的天真無邪,在所有女孩都想要找機會靠近自己的時候,她卻在跟朋友一起嘻哈的打鬧,由於是晚禮服,還是抹胸裝,誘人的曲線讓人垂涎欲滴,就在那時任景澤被她迷住了,像畫中走去的仙女誰不想佔為己有。還沒品夠回憶中的美味,車子到了醫院,姜美妍也被送進了搶救室。任景澤也要跟進去可還是被護士攔了下來。
一向在商場如魚得水、雷厲風行的任少,現在覺得自己是這般的沒用,心中一陣怒火就要噴發,任景澤一拳打在的手術門旁邊的石牆上,手立刻見了紅。旁邊的李秘書連忙吩咐保鏢去叫醫生給任少清潔包紮傷口。也許是手上的痛讓任景澤立馬恢復了平時的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好像剛才還有一絲愧疚的人完全跟自己沒有關係,只是心中默唸了一句:“我看上的一定要得到,甚至不惜毀掉。”能夠殺死人的目光正巧落在前來給包紮的醫生臉上,醫生身子微微後傾,差點手裡的醫療用品一個不小心給弄掉了。見狀,李秘書說道:“三哥手都流著血呢,讓醫生處理下,要不會感染了。”任景澤沒有反駁只是冷漠的閉著眼靠在椅背上,醫生小心的處理傷口。
醫生這邊剛剛處理完畢,急診室的等也熄滅了。但姜美妍依舊沒有意識,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面色蒼白,任景澤用犀利眼神看著主刀醫生:“怎麼回事?”聲音冷冷透著殺氣,醫生連忙說道:“任少放心,任夫人沒有什麼大恙,只是身子比較虛,需要時間恢復,脖子的上也做了處理不會留疤的。”旁邊的李秘書真心覺得這個最知名的醫生名號不是蓋的,不僅醫術高明,還很細心,能夠注意到手術單上的配偶欄是明晃晃的“任景澤”三個大字。
任景澤故作平靜,跟在被推著的向病房方向去的姜美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