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這一定是老爺子的傑作……
哎！
若老爺子知道沈十七就是他家少夫人，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秦瑄思緒飄遠，遲遲沒有將分數念出來。
楊哲見狀，忍不住催促：“秦特助？”
“哦！”
秦瑄緩過神，清清嗓子，讀：“59分！”
嘶——
全場貌似有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汗，59分？
這也太離譜了吧！
不用想，大家也都知道這分數是誰的手筆了。
顧長謙並不理會眾人的心思，即便清楚全部人都猜到是自己所為，他也完全沒放在心上。
哼，反正打分自由，他說了算！
“呵——”
顧祁森冷冷一笑，“爺爺，但願您老人家不要有後悔的一天！”
顧長謙被他這話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哼，說什麼胡話？我怎麼可能會後悔？在我看來，這沈十七就是不及格，想進我顧氏，沒門，想進我顧家，給嚎嚎啕啕當後媽，更是想都別想！”
“那就走著瞧吧。”
顧祁森酷酷說完，乾脆不理他了。
臺上繼續亮分。
“92分！”
嗯，這一個評分，還算有點良心。
“88分！”
這一個，是瞎了眼嗎？
“98分！”
總裁黨無誤。
“100分！”
這個絕壁是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