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輕說完，索性閉上了眼。
軒轅澈未料到她的性子竟這般剛烈，明明是嬌滴滴的弱女子，卻有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就像雜草一樣，擁有頑強的生命力……
似乎，他更加欣賞她了。
他微眯的眸子愈發幽暗，似笑非笑開口：“你當真不怕死？”
“怕就可以解決問題嗎？”
沈輕輕睜開眼，沒好氣反問。
“確實解決不了問題。”
軒轅澈喃喃應了一聲。
“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回答一下我剛剛的問題？”
沈輕輕仍是堅持。
要多久才可以出任務，任務又是什麼，這一些基本的資訊，是自己必須掌握的。
她心想，如果他們真的讓自己去幹觸犯法律的事情，就算死，她也不會同意的。
軒轅澈深深睨他一眼，薄唇緊抿，好半晌都沒有說話，就在沈輕輕以為他又想用“沒有資格”這一套理論來對付她時，卻聽他說：“如果資質好又肯努力，最快一兩年可以透過。至於任務內容——”
講到這，軒轅澈稍稍停頓片刻才繼續往下講，“也不一定全是違法的，到時候就看你運氣了。”
沈輕輕聞聲，下意識擰了擰眉。
眼下這情況，與其關注任務內容，不如關注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一兩年就能透過考核，這比她想象中要快多了，畢竟，那可是特工呢。
不過，她能行嗎？萬一她十年八載都通不過，那該怎麼辦？
思及此，沈輕輕不由得試探著問：“有沒有人一直都無法透過考核？”
“沒有！”
軒轅澈回答得乾脆利落，難得語帶揶揄說，“希望你不要成為第一人！”
沈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