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您，我怎麼知道？”
顧祁森想都沒想直接應聲，之後才發現，這話似乎有些耳熟。
他稍稍愣住，腦海中不自覺閃過某張精緻的小臉，女孩嘟著唇，氣鼓鼓對自己說過這麼一句話……
呵，他怎麼又魔障了？
“自小我是怎麼教你的？尊老愛幼，尊老愛幼！你昨晚的行為哪點尊老愛幼了？”
顧長謙搖搖頭，儘量剋制自己的脾氣。
雖然對他的行為十分不滿，但不管怎麼說，這始終是他最疼愛的孫子……
“如果爺爺您是來說教的，那麼請回。”
顧祁森擰擰眉，索性不理他，走到沙發坐下。
顧長謙被他這話氣得抖了抖灰白的鬍子，也跟著走過去，就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命令：“我不管，總之，你今天必須去給輕輕道歉！”
“憑什麼？”
顧祁森抬起下巴，涼涼開口反問。
“就憑她是你老婆！”
顧長謙語帶凌厲回答。
他心想，這個理由足夠了。
男子漢大丈夫，哪有欺負小女子的道理？
更何況那還是他家的寶貝孫媳婦輕輕……
誰知顧祁森卻是抿唇冷笑一聲：“在我心裡，她還沒那種資格！”
“哼！沒資格當你老婆？那個林希雅就有資格？”
顧長謙銳利的眼眸眯了眯，語氣中盡是濃濃的鄙視。
提到林希雅，顧祁森神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他就恢復正常，斬釘截鐵道：“對，只有她有資格！”
他的答案在顧長謙意料之中，所以顧長謙只是審視般打量他幾眼，眸色複雜難辨。
祖孫兩人對峙，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