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目送魯智深消失,才把玉放進衣服中,肌膚相貼,頓時胸口煩惡盡消。
感受到這玉還有魯智深的體溫,她嘴角不由露出了笑容。
林黛玉心裡篤定,自己的咳嗽隱疾,和林家三口去世,應該都是一種病。
自己到現在還沒死,應該是受了這玉的壓制,不然可能自己早就臥床不起了。
這玉看來絕非凡物,其來歷和作用,都是一個謎。
想到暗算林家的,有可能是北莽人,用的不知道什麼手段,林黛玉眼神冰冷。
這筆賬,遲早要算。
魯智深從大觀園角門熘了出去,戴著斗笠急匆匆走了。
他想著今日的比武,卻沒發現隴翠庵禪房牆頭上,妙玉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發怔。
這公子一大早急著去哪裡?
他不是被下令圈禁了嗎,哪來的膽子?
妙玉百思不得其解,自從上次禪房院子遇到陌生人,她總是疑神疑鬼睡不好覺,結果養成了早晨趴在牆頭上盯著外面的習慣。
昨日她起得晚了,聽道後門吵鬧,怕在牆頭上看時,就見秦可卿狂奔過去,一會林黛玉提著根長槍跑過,就聽后街打得地動山搖。
嚇得她熘下梯子,心道這都是怎麼了,林姑娘那麼嬌弱的,怎麼也會拿著兵器?
這是官家小姐?
之後大觀園亂糟糟地查了一遍,也沒了下文,她心中惴惴不安,這一早起來,又遇到魯智深偷跑出去。
她滿腹疑惑,心道這府裡的公子小姐,總麼一個個行事這麼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提魯智深從大觀園後門熘走,榮府前門,薛寶釵也在送薛蟠出行。
她看著薛蟠精神抖擻的樣子,忍不住出聲道:“今日兩場都是比武,頗為兇險,不要亂來。”
薛蟠能考中武舉,已經大出薛寶釵意料,不過也是押尾的最後一名,如今上千人爭幾十個武進士,她對薛蟠也不抱指望。
薛蟠這兩日下來,已經知道自己成績不好,和其他人差得遠了,當下道:“我醒得。”
他想到魯智深在武場上的表現,心道人和人的差距真是大啊。
不過看到無數武人在武場上的表現,練過武的薛蟠也明白,他們是下了何等功夫,才有瞭如今的表現。
尤其是魯智深李如松幾人的表現,往往贏得滿場喝彩,讓在場所有人都受了感染。
武人只佩服強者。
薛蟠那時突然發現,練武是真他馬有意思的一件事啊。
不過照這樣下去,魯智深和榮府遲早要走上不同的道路。
自己妹妹和魯智深的事請,十有八九是要黃。
不管了,自己的事情還搞不好,妹妹的事情,讓她自己去看造化吧。
今日不管怎麼樣,要做到有始有終。
薛蟠像薛寶釵揮了揮手,坐上馬車去了。
京城某處王府,有袍服極盡富貴之人坐在椅子上,面色不悅道:“為何今日放棄圍殺榮府那個小賊?”
“他已經受了不輕的傷,我們手裡還有幾張牌,他肯定料想不到我們還能出手。”
“錯過這個機會,以後就難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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