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蘇芒腳下伸展出的宛若大道般的匹練之光。
有風呼嘯，眾人在風中凌亂。
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們沒見過啊！
“我特麼......”
突然，有一尊鬚髮皆白的九劫巔峰巨頭爆粗口了，他臉色那叫一個難看，眼窩鼓著，滿心震顫。
“這是古靈帝尊，活過了一個紀元的可怕存在，他竟然都被嚇成了這幅樣子？”
“嘶，原來是他啊，我可聽說，他距離準聖，也只差一步之遙了啊。”
“屁的一步之遙，而是他如果想突破，輕而易舉，他只是在積攢底蘊，想以完美狀態進入準聖！”
“連這種級別的存在，都被嚇成了這幅模樣，蘇芒腳下踩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眾人齊齊驚呼。
哪怕是雀天后，也是滿臉茫然，她也不太清楚，蘇芒腳下踩著的那道匹練大道，究竟是什麼東西。
“你......你你，你竟然以九劫初期的境界，走通了一條法則大道？”
那所謂的古靈帝尊驚呼。
而這番話，令原本死寂一片的世界，徹底陷入到了震動之中，所有人的心臟，都驟停了一個節拍。
倒吸涼氣的聲音，比比皆是，雀天后也好，葉無雙龍雀等人也罷，又或者是其他強者，心態徹底炸裂了。
無數仙帝，都在感悟規則法則的路上，舉步維艱，每一次的突破，都讓他們歡喜雀躍，實力增進。
哪怕是一些九劫巔峰強者，甚至活過了一個紀元的，也只能說自身在法則規則的路上，造詣頗深而已。
走通？
他們聽都沒聽過，覺得有些荒謬！
“你......將因果法則之力，徹底走通，大圓滿了？”雀天后都結巴了，那絕美的臉龐上，盡是驚駭之色。
蘇芒聳了聳肩膀：“這有什麼難的嗎？”
噗！
無數人，都差點一口老血噴出去，再看向蘇芒的時候，臉上滿是幽怨之色，這種高階凡爾賽，他玩的是真溜啊。
難？
這已經不是難不難的事情了，而是就算是一些準聖，都沒辦法走通一條大道，可蘇芒卻在九劫初期，就踏入到了這種恐怖的地步？
龍雀滿目震怖：“怪不得，怪不得我與他僅僅差了一個境界，戰力竟然差的這麼遠，這傢伙簡直不是個人啊！”
如龍雀這種絕代天驕，哪怕如今凝聚了混沌神魔之軀，也不敢說，在初入九劫的境界，能與雀天后殺的難解難分。
可蘇芒做到了，而現如今，他才恍然大悟，原來他與蘇芒的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