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隊的隊員,雖然明面上是守護中心區域的,但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被授權可以見到領導。
就好比,眾多親衛隊的成員中,僅僅只有隊長一個人才有資格見到領導,並且第一時間下達他的所有命令。
“四天前,是誰去見的領導?然後告訴大家,沒有領導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進去的呢?”
老魚的問題繼續著。
“我不知道,當時是一名隊員,通知我們的,說是領導早上的時候出來,告訴他的,並讓他轉告給我,外面發生了暴亂,領導擔心自己的安全,所以下達了這種命令,也在情理之中吧。”
身為隊長的他,竟然會不知道,這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但老魚也沒有抓著這個問題繼續追問,他只是想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然後當面去問問看,畢竟他是最後一個見到領導的人。
若是領導當天就失蹤的話,早上肯定會有一些異常的情況發生。
“是我隊裡專門負責早上接班的魚人,叫魚偉。”
“他現在也在這邊嗎?”
“沒有,三天前,他就請了假,說是家裡的親人去世了,要趕回去看看。”
沒想到,這個時候,關鍵的線索又中斷了,根據隊長所言,這個叫魚偉的魚人,老家根本不在銀水市。這一離開,每個十天半個月恐怕是回不來的。
而且,大多數關於魚偉的事情,都只是聽他自己說的,至於真實與否,沒人知道。
另外一邊,執法隊的人也在分別做著詢問,但除了老魚這裡有點眉目之外,其他人均是一問三不知。這些隊員被招進來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大部分人甚至連領導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隊長下發了什麼命令,他們就只需要照做也就是了。情況和當時在天堂任職的老魚差不多,每天兢兢業業的上班工作,期盼平平安安的到下班。
雖然沒什麼可能會升職加薪,但至少這份工作還算安全。
就這樣,一天到頭,詢問這才結束。出來以後,老魚便讓所有親衛隊隊員都各司其職,沒有當班的可以回去休息了。
“怎麼樣?有問出什麼來嗎?”
執法隊隊長小聲的問了一下,他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老魚的身上,否則也不會讓老魚去負責詢問親衛隊隊長了。不過老魚卻望著正在分配工作的親衛隊隊長,然後反問道。
“你對這名隊長,有多少了解?”
“你說親衛隊的?其實,雖然我們都是隸屬銀水市工作,但平日裡幾乎沒有交集,各司其職的情況下,瞭解的也不多。”
“透過今天的詢問,我知道了,有一名叫做魚偉的隊員,聲稱領導下達命令的早上,是親自出來,然後讓他轉告給隊長去執行的,至於這個人,剛好因家人去世,離開了銀水市。”
“哦?離開了?這會不會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