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
成小鷗不解地看向陸冶啟，為什麼他說的話她好像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陳夫人應該是因為陳先生的事情才會如此吧。”
陸冶啟給了成小鷗一個安撫的眼神，繼續道。
他話音剛落，陳夫人臉色陡變，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臉色此刻愈見蒼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否認道，然而眼神卻根本不敢與陸冶啟對視。
“嘉佳的父親怎麼了？”
終於意識到問題的癥結所在，成小鷗立刻追問道。
之前因為陳富貴綁架陳夫人的事情，她們一紙狀書將陳富貴告上了法庭。
難道……陳富貴的判刑遠遠超過她的想象？
正當她疑惑之際，陸冶啟已經為她解答了疑惑：
“陳富貴在監獄裡自殺了。”
“什麼？”
成小鷗怔愣地張大了眼睛，一時間忘記了怎麼去反應。
陳……富貴自殺了？
也就是說……嘉佳的父親死了？
所以她們才……
“陳……姨，這是真的嗎？”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陳夫人，希望能夠從她那裡得到否定的回答。
然而陳夫人卻別開了視線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那……”
對方已經用行動告知了答案，成小鷗身形一晃，所有的話語都被堵塞在喉間。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應該很清楚，這件事情錯並不在小鷗。”
陸冶啟冷聲道。
於他而言，死個別人根本無關緊要。
何況，這件事情也確實不是成小鷗的錯。
現如今陳夫人母女將這些全部錯怪責到成小鷗頭上的做法令他十分不悅。
“……是，不是成小姐的錯，是陳富貴他自己活該。”過了許久，一直沉默的陳夫人終於開了口，然而說出口的話卻令成小鷗心中一陣刺痛，“所以，還請成小姐不要再來打擾我們母女的生活。”
“我……”
“你們怎麼在這裡？”
成小鷗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一道毫不留情的聲音打斷。
她一僵，轉過頭去，就見陳嘉佳表情冰冷地站在門口，那看向她的眼神幾乎陌生得她快要不認識。
“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