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和剛剛那個‘色老頭’是同一種的人?”
陸冶啟沉聲,陰鬱地問,眼中的危險又更凌厲了幾分。
噗——
有那麼一瞬間,成鷗差點想要笑出來。
色老頭?
剛剛那個男人怎麼看都只到中年?
雖然當時鄭瑩瑩的確罵了一句“色老頭”,但那擺明了只是她一時的“氣言”,現在聽到這句話從面前這個男人的嘴裡出來實在有點喜感。
但,成鷗卻不敢真的笑出來,她搖著頭,道:
“不、不是……”
陸冶啟緩緩揚起唇角,輕聲地問:
“那,你是認為我是那種看到雌性就想撲上去的禽獸?”
但眼神卻是與語氣完全不相符的狠厲。
成鷗禁不住顫了顫,緊張地嚥了咽口水,“不,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要我‘處理’什麼?”
陸冶啟繼續輕聲地問,只是在到“處理”兩個字的時候狠狠地咬了下牙。
她要是敢出一個三六九來,看他怎麼“教訓”她!
“我……我……”
成鷗這個時候哪裡還敢什麼“處理”什麼啊,陸冶啟看她的眼神簡直就像是隻要她膽敢錯一個字,他就立刻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現在,她滿心只有懊悔,懊悔自己不該胡亂猜想。
就算胡亂猜想了,她也不該表現出來,讓他知道。
可,這也不能怪她啊。
不是都,男人是那啥半身思考的動物,就算不喜歡,看到某些刺激的畫面依舊還是會有反應的麼——就是所謂的“生理現象”。
她又不是男人,自然不知道這種法究竟是不是正確,只是大家都這樣,她自然也會這樣想。
更何況,要不是他突然撲上來……她又怎麼會誤會?
成鷗撇撇嘴,感覺自己有些委屈,不禁反問:
“那……那你剛剛為什麼突然親……親我……”
害她誤會……
陸冶啟卻不答,也反問道:
“你不知道為什麼嗎?”
“我、我怎麼會知道?”
成鷗別開臉,有些不滿。
她要是知道原因,哪裡還會誤會?
“這裡……”
陸冶啟突然伸手碰了碰成鷗的脖頸,一陣酥麻的感覺頓時由神經末梢傳了過來,令成鷗不禁細微地顫了顫。
但她並沒有避開陸冶啟的動作,只是轉過頭不解地看著他,“什麼?”
陸冶啟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成鷗頸部的肌膚,一邊感受著細膩的觸感,眉宇間卻一邊不悅地蹙了起來,好似十分不滿的樣子。
片刻後,他才緩緩道:
“這裡,沾染了痕跡。”
“什麼?”
成鷗依舊一臉呆愣,什麼痕跡?是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