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陸冶啟扔在床上的時候,成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卻沒有反抗。
有什麼東西正在失控,她無力反抗,也根本不想反抗。
她現在只想要好好感受自己所愛的人的一切,感受他的觸碰,他的肌膚,他的熱度,他逐漸……粗重的呼吸……
“鷗……鷗……”
陸冶啟情不自禁地低喃著成鷗的名字,低沉的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暗啞。
已經……不行了……
他已經快要不能忍受,身體熱得幾乎就要爆炸,只想要去感受、去佔有、去掠奪,強勢地宣奪他對她的所屬權。
可他卻不得不繼續控制自己,壓抑自己,他不想要傷了她……
不想讓他們的第一次給她帶去一絲一毫不好的回憶……
快要失控的情緒和極度壓抑的忍耐讓他只能一聲聲地低喚她的名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勉強保持最後一絲微弱又薄弱的理智……
“啟……”
像是感受到了男人極度的渴求和壓抑的溫柔,成鷗回應著陸冶啟的低喚在他耳邊低語出他的名字。
這一聲輕喚終於徹底摧毀了陸冶啟最後一絲僅存的理智,他聽見腦中響起一聲輕微的細響——最後的理智被扯斷的聲音。
終於不再忍耐,他粗喘了一口氣,沉下勁腰……
“咚咚……”
熱烈的氣氛被突然響起的聲響突兀地打斷。
成鷗一驚,下意識伸手抵住了陸冶啟壓下來的胸膛。
陸冶啟也僵硬地停下了動作,卻不難看出他眼裡的焦躁。
只微頓了一下,他便就拉下了成鷗抵在他胸口的手,一把壓在她的頭側,咬牙低沉道:
“別管。”
言罷,他俯身一口含住她的雙唇,堵住了她的“拒絕”就想繼續……
“咚咚咚咚……”
門口卻再次響起催促的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切,好像在告訴房間裡的兩人門外的人有多麼著急。
“該死!”
陸冶啟惡狠狠地低咒了一聲,表情兇狠得就像暴怒的獸,暗沉的雙眸中瀰漫著冰雪風暴。
“噗哧——”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的陸冶啟,成鷗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居、然、敢、笑?!”
陸冶啟瞪著眼睛咬牙切齒,她居然還敢在這個時候笑?!
信不信他才不管什麼有人不有人、敲門不敲門,立刻對她就地正法?!
他惡意地動了動腰,讓她“切身”感受他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