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做什麼？你想要對我媽媽做什麼？你、你不要亂來……你這樣……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我只是想要派人去醫院慰問一下陳夫人，這算哪門子犯法？”
陸冶啟的聲音聽上去沒有半分威脅，如果忽略掉他唇角那抹危險的笑意，也許真的就讓人相信了他真的只是想要去醫院慰問一下病人了。
但，很顯然不是。
“不、不要……求求你們了，不要傷害我媽媽……不要……我求求你們……”
剛剛還強撐著的陳嘉佳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好啊，只要你告訴我有關成鷗的事情，我就放過你和你的母親。甚至，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錢，讓你們可以過上下半輩子都不用愁的日子。”
陸冶啟繼續不動聲色地引誘道。
一直在旁的狼聽到這裡忍不住愣了愣，他們boss這是要做什麼？
怎麼感覺……審問的目的漸漸變了味道？
但在見到陸冶啟眼中的玩味後，他還是乖乖地閉了嘴，什麼都沒有。
而陳嘉佳卻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陸冶啟提出的條件，她搖著頭，哭著道：
“不，我不要錢，我什麼都不要，只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母親。”
“做人呢，不能太貪心，不能什麼都想要。”陸冶啟放鬆肩膀依靠在沙發上，唇邊勾著一抹淡笑，慵懶又恣意的模樣，但凡看著他的人都忍不住被他這副樣子所吸引，進而沉淪，可他出口的話卻異常殘忍，“母親還是成鷗，選一個，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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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佳只覺得周身都被浸入了一個冰窟窿，叫她忍不住顫抖，忍不住害怕，忍不住絕望。
母親，恩人，她該怎麼選擇？
她能夠怎麼選擇？
母親是她如今唯一的親人了，可是……可是成鷗卻……
“不，我不能出賣成姐姐，我不能……”陳嘉佳終於崩潰地大聲哭了出來，“我求求你們……我真的不能……”
她不想失去母親，可是，她也不能出賣成鷗，出賣她的救命恩人！
“很好。”陸冶啟忽然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希望你能夠永遠記得你今過的話。”
既然她要留在成鷗的身邊，他總該試試她對成鷗的忠誠度，如果她膽敢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鷗……
想到此，陸冶啟眼中閃過一抹危險，但卻被他很好地掩飾過去。
“什……什麼？”雙眼茫然的陳嘉佳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一臉呆愣地問道，“你們……你們不是來傷害成姐姐的？”
“誰告訴你，我們是來傷害成姐的？”
狼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那、那你們……”
“我們只是想要知道五前的晚上你和成姐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出現在那條巷子裡。”
狼道，他十分謹慎地刻意沒有去問成鷗給陳嘉佳錢的事情，而故意將話題引導到了“巷子事件”上。
“欸？那……那晚上？”
陳嘉佳的臉上還猶掛著淚水，聽到狼只是想要打聽那晚上的事情後，她頓了頓，慢慢地講訴起來。
聽著她一點一點的講述，陸冶啟眼中的笑意也不受控制地越來越明顯。
雖然他早已經知道了是這樣的結果，但再一次從陳嘉佳的口中確證了自己已經知道的事實，他還是忍不住心情愉悅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