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萬？”
“五千萬？或者……”
“夠了！”成鷗終於再也聽不下去，她大聲打斷了他的話，“真的夠了……”
不要再繼續些侮辱她的話了……
“夠了？”陸冶啟嗤笑，“五千萬就夠了？很好……”
“混……”
成鷗猛地揚起手，她再也不能忍受這樣的侮辱！
可手根本沒有幾乎觸碰到陸冶啟，便已經被他一把握住，他笑著，眼神卻愈發冰冷，“怎麼，你好想再打我？”
“是你逼我的！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你為什麼要羞辱我？”
成鷗一直被壓抑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爆發，她瘋狂地大聲叫喊道，聲音裡充滿了痛苦、絕望。
“羞辱？我不過是在成全你而已。”
“成全我？成全我什麼？成全我像一個妓……”女一樣被你拿來交易？
成鷗緊咬著唇，後面那些充滿了侮辱性質的話，她根本連出口的力氣都沒有。
“難道不是嗎？”陸冶啟冷笑一聲，言詞愈發犀利殘忍，“怎麼，敢做卻不敢認？”
“我根本就沒……”
成鷗想要大聲反駁，卻在看見陸冶啟眼中的嘲諷和鄙視時驀地愣住。
又是這樣。
她已經不止一次聽到他出這樣的話了，他……究竟誤會了什麼？
誤會？
想到這一點，成鷗突然冷靜下來，她看著陸冶啟，問：
“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他也不可能無端端故意羞辱她，他會這樣對她，必定是有原因的。
“誤會？”
陸冶啟輕笑著，眼神卻愈漸冰冷。
如果是前幾，他也許還會相信她的解釋。
但……
只要一回想起他親眼見到她將錢交給陳嘉佳的那一幕，他就怎麼也無法服自己，她的出現只是一個巧合！
“成鷗，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怎麼樣？”
陸冶啟忽然收起了冷戾的氣勢，緩緩道。
“什麼機會？”
成鷗怔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