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忙眉眼彎彎的賠笑臉。
然後才聽得柳呈白說：“夜鳶花乃是一種東騰國獨有的極其稀少的花，我曾經在一本出自東騰國名醫之手的醫書中看到過它有極高的藥用價值，但具體它能如何入藥，那書中沒有寫明，我也一直沒機會去驗證，只知它的花粉與紅堇……”
說到這裡，柳呈白險險收聲，轉而問寧晚，“你會那般問，莫不是知道什麼？”
寧晚笑眯眯的對他點了一下頭，“我當然知道呀！但我不想跟不知道的你細說！”
話落，寧晚轉身就往外走。
她這今天剛穿進來，就片刻不得閒，著實有些累了。
得趕緊回去歇歇。
因為直覺告訴她，明兒皇后還得傳鳳璟進宮。
鳳璟很有可能還會把她一同叫去！
然後明天她可能就沒有今天這麼好運會碰到皇上給她解圍了！
在她走出柳呈白院門的一瞬，一直盯著她背影的鳳璟才啟口說：“方才她看向了我的香囊。”
柳呈白聽得一愣。
慢了半拍才揣測著問：“你的意思是……她只從我口中聽到了夜鳶花三個字，就知道了你方才的症狀是因何而生？”
“嗯。”
“這怎麼可能！她就算能夠在你跟符湘的眼皮子底下查到那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也不可能知道這種尋常大夫都不瞭解的東西啊！”
“……”
鳳璟擰著眉靜默了片刻，又說了一句，“她剛剛問你的那個問題可能跟東城公主有關。”
東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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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呈白更是納悶了。
這怎麼還牽扯上了東騰國來的那位公主啊？
對上他滿臉的疑惑跟在意，鳳璟才與他說道：“母后稱她今日找湘兒入宮，是因宮中近來有人在私下裡議論東城公主宮中的香有異。”
柳呈白聽後，下意識看了一眼他的香囊，立刻就想明白了來龍去脈。
就道：“如果皇后事先知道相思中用到的紅堇與夜鳶花的香味混合會生出怎樣的效果，那你今日的遭遇就不是意外，而是……”
後面的話，柳呈白沒有說出口，只面色慢慢凝重了下來。
這時，符湘氣喘吁吁小臉通紅的從外面衝了進來，“璟哥哥！”
柳呈白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鳳璟。
發現鳳璟並沒有去看她。
這意味著璟如他一般，也在懷疑符湘知曉內情。
畢竟以符湘對璟的看重程度，在她不點頭的情況下，皇后絕不會貿貿然用跟香有關的東西來算計璟。
因為無論什麼功效的香，都是能用別的香來壓制的。
而符湘是調香師中的佼佼者，在符湘沒點頭的情況下，皇后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來算計的璟，都有可能會功虧一簣！
想到這兒，他在衝符湘淡淡笑了一下後，轉身去了隔壁書房。
他要去翻翻所有提到了夜鳶花的醫書，看看有沒有更多的記載。
然後他要去找寧晚把知道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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